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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逸事(一)(逸真/真逸 无差 互攻)

(电视剧已等不及,电视剧剧情到底后续如何,我不知道,所以长短未定,先将一小部分故事写完,无直接描述性,纯属情节需要的生蛋情节,不会带来不适,纯属就是满足自我,很饿,很饿的,喂自己而已,看清警示,不喜勿入。)

 

天清十三年,逸帝亲政,斩摄政王风刃于宁州九池天台,收皇印,揽权威,肃清万里,总齐八荒,改国号为大真,为九州史上第一位身无翼孔,登上皇位,手握实权之人。——《九州·逸帝本纪》

 

(一)

世人皆知,羽皇之位本不该属于风天逸,即使他血统纯正,身份高贵,但身无翼孔是致命的缺陷,没有翼孔,意味着没有可以遨游天地的翅膀,对于羽人而言,羽人骨质过轻,体重大大低于人类,肌肉也很难强壮,在力量上较其他种族都弱很多,但羽人背部的肩胛骨有一小点露出体外,称为展翼点,他们目光敏锐,身轻擅飞,弓箭非凡,每一个羽人都有飞翔的天赋,是天生的空中战士,这是天神眷顾,是种族优势。

所以,羽人没有翅膀等同青龙没有利爪,白虎没有獠牙,算是残废,更是奇耻大辱,这样的人登上皇位,实难服众。

除非风天逸自知做不得这翱翔九天的鹰首,折下姿态,屈身做无需飞翔的峰王。

摄政王风刃是不相信以风天逸的傲气会容忍得了委身人下这种事情,但他终究错了,因为风天逸是谁?

“本君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不择手段!不惜将自己也算计进去,也要达到目的,这才是风天逸。

正所谓继承皇位,讲究的是名正言顺。

风天逸的唯一诟病无非是没有翼孔,没有翅膀,在羽族等同废人,但血统尚在,一旦他有子嗣,这继承的顺序万万落不到皇叔风刃的头上去,一旦他有子嗣,这摄政的王权理应该收到风天逸的手中。

除非风刃造反,如此,剩下的只是争夺王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问题,而不是风天逸受制于人风刃,依旧做个傀儡羽皇的情境。

天清十二年,风天逸得一皇女,天赐福瑞,天命天成,身有六个翼孔,赐名风天依。

天清十三年,摄政王风刃兴兵造反,兵败,身陷宁州九池天台,被风天逸手刃于台上,血溅九池,自此风天逸收回实权,成为名副其实的羽皇,改国号为大真,史称九池之乱。

九池之乱后,逸帝励精图治,铁血手腕,收复失地,不失民心所向,羽族迎来人羽两族交好的第二个百年和平,亦迎来羽族史上第三次繁华的百年,史称风羽嘉年。

风羽第三年,机械大师羽还真从宁州的月亮山脉回到澜州的羽族皇城南羽都。

皇城外的天际飞翔守城的新型战机,金蓝的宫门打开,两边冰泉汩汩,冰砖铺就的道路上,站满了人,或者说站满了他的徒弟,只见那些徒弟分作等级,学徒,外门,内门,亲传,所着衣服颜色依次为白青绿蓝,翘首以盼,羽还真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尤其是他在月亮山脉的巅峰,闭门研究了三年,一心一意搞机械,两耳不闻窗外事,与人说话不超过百句,这种热闹非凡的场合,他觉得嘴巴贴了封条,变得哑巴了,不知道该如何与人交谈。

要不今日不进宫了?

这个念头很快消失,因为他忽然想到了羽皇风天逸昔日里说过的那些话。

“羽还真,你是翅膀硬了,既然六只翅膀这么多,不如折下来四只送给本皇。”

“羽还真,你好好想想,你今天的成就是谁给你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羽还真,你可要想清楚了,本皇有毒,吃人不吐骨头。”

……

吃人不吐骨头……羽族人抗寒能力很强,但羽还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自己的翅膀在疼,自己的每块肉在疼,自己的每块骨头也在疼。

于是他在徒弟们的欢呼声中走向宫门,夸了他的亲传弟子霜白灵几句,不以为意的随手送他一把稀世的弓箭,小孩十岁的年纪,开心的像翘起尾巴的野公鸡,跟在羽还真身后眉飞色舞的,师父长师父短的自报这三年自己的进步。

“我徒弟就是可爱啊……”羽还真心里一阵感叹,就看着徒弟们立在大殿三十三层石阶之外,他涉足上了石阶,走进大殿,看见了羽皇风天逸。

三年未见,他总想着风天逸一定会魔音绕脑的高傲的再来一句“羽还真!……”或者不是当众踹他一脚,就是捏他脸蛋,挑他下巴,让他颜面尽失,下不来台面,但这次羽还真预估错了,风天逸站在高处,万年不变的冷冷的看着他,睥睨的眼神不屑一顾的有着嫌弃,身穿金银相间的冰凝花纹衣服,披肩长发,双唇红焉,一枚简约的银色金属羽毛夹在鬓角,将发收于后,那双稍显狭长的眼睛有着海洋的颜色,冰川的温度。他一个挥手,便遣散众人,大殿中只剩下二人,风天逸走下高台,普通的台子,在他走来向走下神坛一样,不容直视,羽还真迟钝的后知后觉,直直对上风天逸的眼镜也不畏惧,直到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了右手。

“啊?”陛下伸出手?羽还真纳闷中,然后茅塞顿开一般,毕恭毕敬的握住羽皇的这只手,搓了搓暖了暖那手背的冰寒。

“羽还真!你吃了熊心豹子胆!”风天逸像被咬了一样,抽开手,可见并不是这个意思,羽还真马上知晓自己会错意,“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本君是在问你要礼物。”

“啊?”羽还真想起来他带回了一把弓箭给了徒弟做礼物。

“还是说,你没有为本君准备礼物?”羽还真看着风天逸挑起的眉,“有有有!”说着翻来找去,一堆的锤子,镊子,钳子,然后在他的斜挎包里抱出了一枚西瓜大小的蛋来,双手奉上。

风天逸接过,怪异的看着这枚蛋,问道,“你的蛋?”

“我的蛋,不是,是我在宁州和澜州的海峡边捡到的蛋,我看此蛋,蛋纹奇特,颜色紫熏,自带高贵之气,与陛下甚是相配……”他说着就看见风天逸要将这蛋摔在地上。

他立刻跪了下来,“陛,陛下,我说实话,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就是这捡的这蛋,甚是喜欢,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想着陛下有孵蛋的经验,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风天逸逼近一步,“所以,是你活腻了,想找死了?”

说着,在羽还真的惊呼声中,一鞭子抽出,将此蛋圈住,置于远处。然后抿嘴一笑,带些邪气,摸向羽还真的胸口,不想羽还真身穿烈火甲,刺得风天逸的手掌阵阵作痛,羽还真趁机后退,从袖中拿出一面光镜,似有吸力般将风天逸迎面而上的鞭子吸向镜中光洞,两人一个执鞭,一个执光镜,僵持不下。

“你还真是长了本事,羽还真,你别忘了,是你欠我的,本君自然要讨回来!”

“我哪里欠了陛下的,明明那次是陛下强迫我。”羽还真想起几年前的成人之礼,羽族二十岁成人,翅膀显形,便可展翅高飞,那日他伸展他的六翅,何等威风神气,真是扬眉吐气,喜不自禁。

“你似乎对你的翅膀很满意?”风天逸摸了摸他柔软的白翅。

羽还真用力的点了点头,“陛下,如此我可以为陛下更好的效劳。”

“效劳吗?”风天逸笑了,这日的风天逸莫名的妖气,他穿着红色的缎袍,连发饰也是不同往日的红雀翎羽,衬着那双眼睛异样的蓝,羽还真不知道那日到底怎么发生的,直到他被堆倒在床那一刻,他还是以为风天逸是要杀了自己,但事实证明羽皇不是真的要杀他,但也快被风天逸杀死了,衣服在簌簌声中尽除,风天逸的味道,是凌霄山崖上的雪绒莲,风天逸的感觉,让他仿佛吹了一夜的温暖海风,他要飞了,飞得很高,这飞翔却不是翅膀能带来的高度,他看见了花海,看见了圆月,看见了日暮,甚至耳边响起了天神之歌,他不禁舒服的开始哼唧起来,“本君不允许你这么爽,听见了没有?”羽还真被风天逸捂住了嘴巴,他被吓得不轻,睁大了一双眼睛,看见风天逸并不舒适的硬撑着,过了良久,他额上冒出汗,“本君命令你快点完事。”

这让羽还真很为难,因为很多事情不是能够受自己掌控的,所以这次经历羽还真是被强迫的情况下,担惊受怕的享受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盛宴。

他本来很想问风天逸为何要做这种事,但后来他无需再问,这个男人为了帝位,为了权势,为了他想要的,什么都做得出来,豁出自己又算什么?

只是那天去找他的正巧是自己,换做是别人,他也照样这般疯狂。

“我强迫你?很好,本君不介意你也强迫我,来一场。”风天逸收了鞭子,“你这样不情不愿又有何意思,你一身五花肉没一点看头,除了那双眼睛又大又圆,我在你身上找不到任何的优点。”

“陛下所言极是。”羽还真鞠了鞠躬,拍了拍自己并没有所谓全是五花肉的肚子。

“羽还真,你可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返璞归真了,衣着品位真是糟糕。”风天逸上下打量了一眼羽还真的一身褶皱无光的麻衣,再次嫌弃起来。

羽还真一门心思全是机械机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有心思管这些,他打量了一下自己,再打量了一下风天逸,“呃,陛下何等人物,可与日月争辉,我等贱民……”

“滚!”风天逸一声下去,羽还真长舒一口气,闪得快。

他出了大殿,门口守卫行了额礼,“羽大师。”刚走了不远便想到,不对!他的蛋!

他匆匆折回,门口的守卫再次行了额礼,“羽大师。”他食指竖在嘴唇示意“小声些,不必声张。”然后悄悄向殿中窥探,想着怎么把那枚蛋偷出来,他谨慎的观察,却看见风天逸拿起了那枚蛋,放在手心,闭上眼睛对着蛋吹了一口气息,气息为蓝色,包裹着这颗蛋,风天逸的眉梢连着鬓角随之出现蓝色的羽毛纹理,随着这颗蛋吸收了这些灵气,他缓缓睁开眼睛,纹理消失不见。

羽还真忽然联想到风天依还在蛋里的时候,风天逸是不是也是这般……这般温柔,那时候一定是有过之无不及。

风天依,羽还真是拒绝风天逸起这样的一个名字,他每每叫天依,似乎是在叫天逸,叫依依,又似乎是在叫逸逸。

正在他走神之际,风天逸的鞭子已经飞了过来,羽还真跑得快,或者说展开翅膀飞得快。

摆脱风天逸的方法,最快最有效的便是飞上天去,飞上天去,风天逸便奈何不了他,所以这几年他才会去宁州,宁州与澜州只有一个海峡之隔,来往的羽族全靠飞翔穿越海岸,只有风天逸不行,但羽皇陛下为了面子,自然不会独立特行的找条船划到宁州去,即使到了宁州,自己又在最高的月亮山脉,风天逸没翅膀,万丈高崖,更是不上来。

只可惜羽还真飞高的速度没有风天逸的鞭子速度快,他只飞起了两米高,右脚腕却被鞭子牢牢缠住,他扑扇着翅膀,像一只被束缚的家雀,飞不走,而风天逸的嘴角勾了起来,很是得意的,逗弄的,一点一点的收紧了鞭子。

刚才的温柔纯属个人错觉,羽还真就没见过风天逸这样蔫儿坏的人!

羽还真不是吃素的,从来不是!

他用力抖动六扇翅膀,加快了扇动的频率,羽族大多数人的两扇翅膀很难有这样的力道,但羽还真可以,他托着风天逸,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飞了起来。

他本以为风天逸会害怕,毕竟他只靠着一条鞭子借助自己的外力飞起来,但他错了,风天逸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比任何时候都笑得开心。

蔫儿坏!

他带着凤天逸飞过山泉,飞过森林,飞到花海时故意飞得很低,两朵鲜花留在了风天逸的头发上。

“羽还真!你看那棵树上的蓝莓长得真好,像你的眼珠子,又圆又润,我回去后,一定命人挖了这些蓝莓,吞之入腹。”

羽还真咽了咽喉咙,再次飞得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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