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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陵越X张小凡)一

估计没人认识我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好,适合写文

镇魂(陵越X张小凡)

一    引仙符

陵越是张小凡一张半调子的引仙符招来的,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张小凡自认没干过什么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他却被这位陵越大神逼到要去跳大神了。

张小凡是上大竹峰修仙的,现在他却在后山整日砍柴烧火,灰头土脸的当厨子,张小凡在上大竹峰之前,在他的家乡草庙村,随着教书先生识过一些字,虽没念过很多书,但有一句话他还是听过的,正是那句“君子远庖丁”。现在他却干起了庖丁的勾当,他自然做不得这君子了,自己不是君子,那是什么?张小凡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想到了“小人”。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戚戚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忧愁的意思,张小凡此时正巧忧愁着一张脸,大竹峰的师兄弟们,也常骂他一张要死不死的“面瘫脸”。

得了!他张小凡可不就是总是一脸忧愁的模样!

张小凡是个小人?长戚戚的小人?

你才是小人!你全家都是小人!

张小凡气闷的在锅底加了一大把柴火,火势大涨,大有把那锅米饭烧糊的架势。

“我要吃锅巴,但我不要吃糊了的锅巴。”好听的磁性声音好似天籁在这除了张小凡便空无一人的后山响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锅巴本来就是糊了的米!爱吃不吃!”张小凡今日心情不好,换做平常,他可不敢这般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说出这样忤逆的话来。

迟迟没了回音……

直至张小凡在噼里啪啦的柴火声中,他的脸被火光照的暖烘烘的,身后却忽然感到一阵冷风,不禁阵阵恶寒,汗毛直竖,他转过深来,在那人浓重的影里,头也不敢抬,对着那人那双雪白无尘的鞋子,连声大呼“越神饶命,越神饶命!”

越神?是什么神?只有月神吧……陵越不禁笑了,他这一笑,张小凡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笑了起来。

“谁允许你笑的?”陵越自己是笑着的,他却不允许张小凡跟着他笑。

张小凡登时又变成那张无趣的面瘫脸,好似这无趣的面瘫脸在陵越看来才是最有趣。

“糊了……”陵越嫌弃的掩袖遮鼻。

“啊?”张小凡反应过来,赶紧去瞧他的锅子,断火挥锅铲,手忙脚乱。

“重做。”陵越甩袖而去,飞到一棵树上,小憩。

艹……从小到大,张小凡在心中不知道艹了这仙多少回,说他厨艺一流,殊不知他这厨艺全是拜这位越神所赐。

张小凡另开炉火重新开始之时,不禁想到这苦难的开始,一切都从那张“引仙符”说起。

张小凡之所以被他的师父田不易分配到这后山做起了厨子,原因正是引仙符。

大竹峰的弟子在入门之时,师父会给每个弟子发放一枚引仙符,此符无需仙力催发,而是用特殊咒语,催发自身一缕魂息,招揽与自己魂息相辅相成的仙物,说是招仙,其实大多招到的是仙兽,仙器,算作大竹峰入门弟子的入门法宝。而田不易根据这些法宝,可以判断此弟子五行如何,根基如何。

可偏偏张小凡,催发魂息,什么都没招到!

“孺子不可教也。”这是田不易给张小凡下的评语,他的师兄弟们窃窃私语的笑话他,“张小凡啊张小凡,你都是小凡了,怎么还能成仙?哈哈哈。”

苦逼的张小凡被田不易分配到后山当厨子,谁让他毫无仙根可言!

到大竹峰的第一夜,张小凡孤身一人睡在后山,无论张小凡如何坚韧不拔,十一二岁,少年年纪的他,最终还是滴了两滴泪在他的枕头上,但他心有不甘,夜里难眠,辗转反侧,最终他“啊啊啊”宣泄几声,不服气的穿着他宽大的睡衣,下了床,点了灯,拿起桌上那张他已经催发过一次的引仙符,奔出房间,在清风送爽,夜景怡人的湖边,再次催发魂息,发动引仙符。只见他谨慎而小心,念咒声音铿锵有力,洪亮清脆,放手一搏的只剩无畏。

他催发符咒的声音越来越大,好似与他灵魂共鸣的仙器仙兽是聋了耳朵,才没有响应他。

“mo ta na jie li……我艹啊!”他将符咒丢在地上,物理的瘫坐在湖边的草地上,像丧假犬,认命了。

“你、艹谁?”忽闻一声,惊天而来,随风而来,伴月而来,闻花而来,嬉鸟而来……从四面八方而来,一团耀眼光华,来到张小凡面前。

会说话,一定是仙兽了!张小凡突然来了神!满血复活!他欢喜雀跃连滚带爬的从草地上爬起,拍了拍屁股,咽了咽喉咙,一副饥渴的看着面前的光华,他禁不住搓着那双少年的嫩白肉乎的两只手,对着光华问道,“你、你是什么东西?”他眼拙,实在没看出来这仙兽是什么仙兽。

“你又是何物?”光华说话间,隐去了光芒,站在张小凡面前的是一位身着蓝白华衣,黑发如墨的青年。

青年比张小凡高了两头,在如洗的月光下,低头颔首俯视着正抬头看他,双眼冒光的张小凡。张小凡那双杏眼里要冒出火来了,他踮起脚尖,凑上前去,想把他的“仙兽”看得更清楚些,他抬高脚尖,伸长脖子,靠近青年那张光影下朦胧的脸,靠近,靠近,再靠近。

青年蓦然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额头中央,将他按了回去,声音低沉,“你作何?”

张小凡张牙舞爪的挣不开青年的一根手指头,只好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你是我的,我看看你,你不给看,还有理了?”

青年听到这句“你是我的。”轻皱了眉头,“我不是你的。”

这句可把张小凡吓得不轻,“你别耍赖,你看看四周,方圆五公里,就我一个人,你是我招来的,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青年似乎不想与张小凡纠缠,“我说不是你的,便不是你的,我在等一个人,你把我招来,坏了我的好事,我没拿你是问,你倒还想死缠烂打。”

“你在等谁?”张小凡拉住了青年的一只宽袖,唯恐他一个闪光,便没了踪影。

青年不想纠缠,向前一步走,张小凡被拖着走了一步远,回道,“等得太久,我忘了。”

“你毛病,你都忘了等谁了,还等个鬼!”张小凡心想自己可能招到了一个神经病。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等的人不是鬼!”青年说话一直不冷不热,颇有仙家之风,此时却难掩那一丝情绪。

“我招来的,就是我的,你别跑。”说着张小凡咬了一下手指,鲜血印在了青年的手掌,结印成功,“哈哈哈哈,这下你跑不了了。”

在他得意的笑声中,青年却踏着清风,只留一缕香气,隐在那轮月色里,再无踪迹。

“你别跑。”按理来说,结了印,不可能跑得掉,可青年的确是不见了。张小凡少年心性,只觉得好像千辛万苦抢到嘴边的肉又飞了,又好似只是他做了一个梦,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他捡起那张遗落的引仙符,那上面有着鲜血染就的两个字,“陵越。”

是那仙兽的名字吗?张小凡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他飞快的奔跑起来,他攥着他的引仙符,一路从后山跑到前山,“师父,师父!……”他敲响了田不易的门,田不易是个暴脾气,平时还算随和,但最忌扰他清梦的人,他打开门来,看着张小凡满脸兴奋的双手捧着珍宝一般的举起那张引仙符,“师父,你看,我招来了,招来了!”田不易瞥了一眼那张符咒,睡眼惺惺的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字,看未看清未可知,打了一个哈欠,便骂道,“我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原来是你小子,半夜不睡觉,大声喧哗,大竹峰的门规都被你吃了?罚你庭院跪着!”

“师父,你听我说……”回应他的是紧闭的房门,张小凡找了一个角落,跪在那里,垂头丧气。

未多久,田不易的门又开了,不过这次不是田不易,而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丫头,小丫头是田不易的女儿,张小凡的师姐田灵儿,一身红衣,更显娇媚,只见她开了门扉,看着张小凡,低声的唤着张小凡,“七师弟,接着。”说着,一件厚衣便飞到了张小凡的身上。

接着那门,又关了,张小凡盯着早已紧闭的门扉,揽了揽师姐给他的衣服,心中愉悦。

“这红衣小丫头并非绝色,这便让你心乐了?”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炸在张小凡的耳朵里,张小凡活见鬼了般左右张望,依然没看见陵越的人影,最后他索性不找了。

“我师姐就是绝色,她一身红衣就是天下第一的好看!”张小凡有些生气了,赌气里还带着一点骄傲。

“我见过的那人,也穿着一身红衣,他,才是天下第一的好看吧。”陵越的声音带着一丝的不确定,好似在努力回想。

“你说的是谁?”张小凡好奇,真有这样的人?不过想想陵越来自仙界,想来什么样的仙色没见过,一定不乏红衣美色。

“我忘了。”

“……”张小凡大概知道是谁了,是他一直等着的那人。

久久未有言语。

“你还在吗?”没人回答张小凡。

“喂,你还在吗?”没人回答张小凡。

又剩张小凡一个人了,张小凡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声低沉,“闭嘴,你很烦。”

张小凡感觉那个人应该站在那棵海棠树下,因为一串花支无风、拂动。

他可以想象,仙人凌花枝,月沏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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