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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一笑很倾城》 巍澜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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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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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妈,你在家啊?”

“我一直在家,要不然谁给你端的水喂的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刚才我是出去买菜,都告诉你平常工作不要太拼,这累病了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烧退了。”赵妈不放心的起身去拿体温计,赵云澜就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拿着毛巾擦头发,电视上居然正在播放三十几年的春晚,“妈怎么想起来现在看这个?”赵云澜小声嘀咕一声,一来现在不是过年,二来这也不是2018年的春晚。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段《玉人舞》的舞蹈,落后的打光也遮掩不了舞者的美丽,主舞的女子一身白衣,肌肤胜雪,美若天仙,长袖善舞,腰如细柳,身段轻盈的鼓上起舞……“啧啧,这赵飞燕在世,也不过如此。”赵云澜感叹难怪古代帝王不早朝的要做昏君,要是后宫有此等美人,每天只看美人跳舞都能看上一整天,还看什么奏折?此时电视里跳舞的美人对着镜头顾盼神飞的笑了一下,赵云澜楞了一下,脑子里呈现了沈巍的笑。

晕死,虽然说美丽的人大多有相同之处,但这一定是他魔怔了,正在他不着边际的想着,“来,夹上。”赵妈将体温计递给他,坐在了旁边,一起看着电视,指着电视里的舞者,“云澜,你知道这电视里跳舞的是谁?”

“我不知道,妈,我看不是我发烧,是你发烧了,三十几年前的春晚,我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知道她。”

真不知道?

“她叫穆烟雨。”赵妈看赵云澜听到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还在等下文的疑惑神情,就这道那个沈教授和他还没有很深入的相处。说到穆烟雨,赵妈似乎已经陷入她的回忆中,“云澜啊,爸妈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没有那么多明星,没有那么多的娱乐,这位穆烟雨就是我们那时候街头巷尾都知道的红人,和明星不同,她是根正苗红的艺术家,国家一级舞蹈演员,中国国家歌剧舞剧院的首席舞者,多次到国外演过出的,她的演出,场场爆满,一票难求,你爸当年追求我,就是托人买到了东方歌剧院的票,约我去看了她的舞蹈演出。”

“哎哟,没想到爸还挺会讨人欢心啊,实在没看出来。”听到父母的浪漫往事,赵云澜笑了几声,“不是,妈,年轻时崇拜这样一位舞蹈艺术家我理解,但这也不是你现在天天跳广场舞的理由。”

“广场舞怎么了,又和我嘴贫,我看你是没病了,精神得很。”赵妈哼了他一声的将电视机关掉了。

“妈,电视你怎么不看了?”

“看什么看?我不要对做饭伺候你这祖宗。”

赵云澜不好意思的跑过去帮忙,又被赵妈嫌弃在厨房碍事的赶了出去。

赵妈开启一边烧饭一边碎碎念的模式,“对了,你和那个沈教授后来怎么样了?”

赵云澜头又痛了,还能怎么样?第三次见面就睡了,刺激不刺激?要命不要命?你满意不满意?你不把我打死就算好的了。

赵妈看着赵云澜沉默以对,有些不开心,“你以为我想问你?你真不知道这电视里跳舞的是谁?正是那位沈教授的妈。”

赵云澜惊得说不出话来,赶紧又把电视机打开了,可惜《玉人舞》已经跳完了。

赵妈切着菜,有着唏嘘,“你爸刚才和我打电话说了这事,让我和介绍人王校长确认一下这层关系,我给王校长打了电话确定后,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是她。唉,想到穆烟雨当年年纪轻轻的前途不可限量,本来会有更大的艺术成就,忽然的就早早的嫁入沈氏集团结婚生子了,这女人生完孩子,身材大多走了样,听说她还是剖腹产生的双胞胎,这肚皮上有了刀疤,还怎么穿上露腰的飞天衣服跳玉人舞,难怪她后来再没有上过舞台……”

赵心慈是在离开公安局时,在门口看见的穆烟雨,这个女人是来探望被关在看守所里的儿子沈绵的。赵心慈一时心中起了诸多疑问猜测,敢情他的老战友王校长没搞清楚沈巍到底是什么人,家庭成员构成是否复杂,就开始乱点鸳鸯谱,给他们家赵云澜牵了红线。他们赵家虽然没有腰缠万贯,但也是门庭正气的一家人,个个是遵纪守法的五好市民,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能和他们赵家结亲的,尤其是沈天青这种人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也不是好东西,看看那个沈绵就知道了,绑架袭警,都做的什么人事?父子真是一个德性。

他赵心慈好歹不大不小是个检察院院长,赵云澜又是个警察,人民公仆离这家人,最好远一些,省的被人背后议论,再扣上一顶官商勾结的帽子,洗都洗不干净,他赵心慈还想两袖清风好名声的好好活到明年退休。

沈绵没想过穆烟雨还会有回来的一天,他隔着玻璃看着穆烟雨,既委屈又开心的红了眼眶,那句“妈,你是专程回来看我的吗?”像打转在眼眶的眼泪一样,始终无法流露出来。穆烟雨平静的看着他,拿起了电话,“我是受舞蹈协会邀请来的龙城,观赏一场东方歌剧院时隔多年后,重新搬上舞台的《玉人舞》。”言下之意,她不是为了他回来的,她只是回来后知道了他犯了事,被关在了看守所,才顺便来看看他。“所以,你在这里看见我,我让你失望了吗?”沈绵眼中的眼泪终是没落下来,他觉得在自作多情,自己就是个笑话,穆烟雨注视着他,久久之后才说话,“沈绵,我从来没资格对你失望,我只是对自己很失望。”失望自己没有坚守住自己的信念,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做母亲,在她十八岁成为国家一级舞蹈演员的那一天开始,她的志向便是一生奉献于艺术,要永远活在舞台上,要跳到她跳不动的那一天。但是她遇到了沈天青,沉沦在他海枯石烂的花言巧语中,迷失在爱情的迷雾里,舍弃了自我,忘记了自己,违背本心的甚至做起了母亲。

“我一直以为离婚后,你会带走我,而你却只要沈巍,你就这么瞧不上我吗?你那些年在表面上更宠爱我一些,实际上心里很讨厌调皮捣蛋的我吧?”这是沈绵怨愤了很多年的心结之一,既然难得见面,下次可能再无机会,就问个清楚。

“没有。”穆烟雨有着一丝愧疚。

“没有?你还当我三岁孩童骗我?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会信你了,黄慧文那个女人没说错,你就是一个惺惺作态的白莲花。”

黄慧文?哈哈。

“如果我说我带走你哥哥只是为了报复你父亲?你相不相信?”

那她就不是白莲花,而是黑莲花,心都是黑的。

他看着她那张记忆里清新脱俗美好到像仙子的一张脸,此刻带着怨气,有着扭曲,好看的眼睛中流转的化解不开的仇恨,听筒里的声音都是阴沉的。

此时沈巍推开门,出现在门口,听见了她说的话。

“我是在报复你父亲,我带走你哥哥,却对他不闻不问的丢在寄宿学校,任由他自生自灭,他沾染不良嗜时好我不加以管教,他做错事情时我不加以训斥,他生病时我不会去看他,他的生日我当做忘记,我对他永远不温不热不亲密,我甚至忍不住在心中诅咒他,希望他卑鄙无耻,变成了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不学无术,变成一个不思进取的废物!我要毁了你父亲的心肝宝贝,我要将他最满意的作品摔碎了给他看,我要让他痛心疾首,对自己背叛了我感到后悔!”

对于眼前这个他一直日夜期盼看到的女人,曾经会慈爱的拍着他们兄弟俩,唱着甜美的歌,哄他们入睡,那个带给他们温暖和庇护的母亲,沈绵对现在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他的心结不是被解开的,而是被分崩离析式的震断的,他看着听到这番话的沈巍,一言不发的又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穆烟雨看着沈绵平静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虽然从来没想过今生会做母亲,但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生下你们。”

“对不起,生平第一次做母亲,却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带走你,也会好好对你哥哥。沈绵,希望你要恨就是恨我,不要再找你哥哥的麻烦。”

沈巍独自走在灯火璀璨的马路上,天空下着雨,虽然他一直不说,但对于母亲不冷不热的做法是有着切身体会的,所以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一些心思?只是心里知道和亲耳听见她说出来,所带来的冲击还是有所不同的。

赵云澜因为生病一整天没吃饭,晚上赵妈做了全是他最爱吃的小食,他终于吃了个饱,心满意足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卷着被子打了个滚。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敲打着透明的窗,他傍晚开窗抽烟时,窗户关上了吗?他走下床去检查窗户,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楼下。

“沈巍?”赵云澜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就开了门奔下楼,当没听见赵妈那句骂“你小子病还没好,外面雨大,你现在出去赶投胎?”

赵云澜看着沈巍,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沈教授,廉颇给蔺相如请罪,是背负荆条,你要干什么?不打伞站我家楼下淋雨求原谅?你当演什么苦情戏?我要看,还用你演?家里八点档电视里正放着呢,你要不要上去和我妈一起看啊。”说着他将手中的一把伞撑开,硬塞在沈巍的手中,沈巍低着头挨了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不由握紧了伞,抬起头来看着赵云澜穿着的斑马条纹卡通睡衣。

“……”赵云澜将外套裹了裹。

沈巍立刻避开眼神,不知道该看赵云澜的哪里,感觉看哪里都不对,无措的眨了眨眼,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赵云澜,“对不起,我弟弟把你的手机弄坏了,这个赔给你。”赵云澜看了看盒子,没有接过来,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沈教授,你这苹果手机我用不了,国家出于保密原则,对处级以上干部有硬性要求。”

沈巍悻悻的收回手机,“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这些,你别介意。”赵云澜看他有些失落的模样,从他手上抢过了手机,“我接受了。”

“你不是用不上?”

“我给我妈用,行不行?”

沈巍没话说了,两人又是短暂的沉默。

“沈教授,你来就是为给你弟弟道歉?没有其他的话要说,就赶紧走吧。”赵云澜转身离开。

“赵云澜!”沈巍叫住他,在他背后说,“你、就不能还叫我沈巍吗?”

“我凭(什么)……”赵云澜转过身来,看着沈巍,想数落他的手指放了下来,“沈巍,好像是我比较难受才对吧?”明明是我比较委屈,你特么一幅红着眼睛快哭的模样做什么?到底谁欺负谁了?到底是谁弟弟犯浑,到底是谁强迫谁了?他赵云澜真的没地儿说理去,行行行,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不计较了,是我赵云澜先勾引的你,你才会控制不住,这还不行吗?

赵云澜不会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要哄沈巍。可能他就是心软看不得美人落泪,他仰头叹了一口气,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剥了糖纸,递给他,“你苦丧着脸真难看,张嘴,这个超甜!”

沈巍看着这根棒棒糖,破涕为笑,他丢下了伞,双手捧住赵云澜的脸,吻住了他。

依然是避不开,跑不掉,挣扎不能。

“赵云澜,我们结婚吧。”吻毕,他抱住他,在耳畔低声诉说。

“沈巍,我们第四次见面,就要结婚了吗?”

车窗的雨刷在不停的摆动,赵心慈坐在车里,看见了这么一幕,在这两个人终于舍得分开,赵云澜上了楼之后,赵心慈将车开到了楼下,打开了车门,“沈教授是吧?我是赵云澜的父亲,雨下的大,不如上车聊一聊?”

“沈教授,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要想在你弟弟被送到法院立案审判,定罪坐牢之前将他救出来,就离开赵云澜。”

大概这个社会摆在面前的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合适的年龄遇到合适的人已是很难,而恰好双方父母都双手同意,更是难上加难。

第二天沈绵的罪控解除了,但沈巍消失了,像从世界里蒸发了一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联系的上他。

一个月后,龙城公安厅里,赵云澜看着停尸台上的一具尸体,异味使恶心的吐了出来,郭长城一脸懵的帮他顺着背,“赵处,我还没吐呢,你怎么先吐了?”

 

 

PS:沈教授自小磨炼了非人的意志力,忍常人所不能忍,不是一般人能动摇的,所以要结婚就是要结婚,不会为了救弟弟就真的离开了,不过是迂回战术。

 
每次更的六七千字,和热度不成正比,罢辽罢辽,看样子这并不是一个有趣的故事,我会尽早完结不坑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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