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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远」《透骨生香》(安逸尘X宁致远 )

透骨生香  圣诞篇  呵 我不负责

    春去春又来,春雨独有的润度,湿漫在古巷的青石板路,带着玫瑰浓浓艳丽曼妙的芬绮,带着泥草勃发蒸腾出类似清酒的醇香。江南的诗意朦胧,似水柔情都化作一场雨,点点滴滴,丝丝淋淋的扫过我的脸。

    可是亲爱的,这些都不及你,不及你睫毛缠绵的黑蝶痒痒的扫过我的鼻尖,眉目熠熠的清辉穿透我的心窗,酒窝一点的憨甜迷醉了我,嘴角勾勒的弧度完美封住我的唇。

    可是,亲爱的?你为什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拒我十尺开外嫌弃我的真情言语。你为什么穿着清浅的白色棉麻衣衫,不理睬满园的玫瑰,独守着墙脚一朵被雨浆溅污的夕颜花,我的,亲爱的?你为什么拿起一把剪刀,笑着插入我的心脏。

    亲爱的?我理应因你的一把剪刀死去,你不需怀疑,纵是你要杀我千遍万遍,用剪刀将我戳成肉泥,我也不会怨你一分一毫,可是亲爱的,我还不想就这样死去,因为你的不开心使这场雨带了层苦闷,你说你的风筝掉海里了,我还没有用轻纫的丝布,柔韧的竹签为你再扎一只飞舞的蝶。你说你的风车碎掉了,我还没有带你拐进喧闹的深巷,迎风的街口为你再买一只旋转的红色小太阳。你说你把我的围巾烧掉了,我还没有骂你唬你责怪你不理你,看着你怪我恼我埋怨我不搭理我,我还未憋笑着再为你戴上另一条围巾。你说丫丫的馄饨店关门了,我还没有拉着你一起动手亲自做馄饨,我揉面来你擀面皮,一起包一起烧锅一起吃,再看着你捏着白瓷勺一口一个吞下去的……

你说你说你说你说,都是你说的,亲爱的,我还没机会说出我要说的,怎么舍得就这样死去。

    亲爱的,倔强如你,你还没等我去说我去做,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选择先我一步离去。

    亲爱的,我想你,一想到你我便是满心欢喜,一想到你吃着馄饨,我便是饿得满身空虚。所以亲爱的,现在的此时此刻,我出发,踩雨,迎风,微笑,去找你一起下一锅馄饨怎么样?

 

可是,亲爱的,你在哪呢?

 

刚才你还穿着夕颜花颜色的衣服蹲在墙角无言的看着那朵被污了的夕颜花,现在你又去了何处。

 

你去向何处,我不担心不忧愁不困扰,因为春去春又来,你若走了也一定还会回来,你就是我的春天啊。我要抱着一大捧的玫瑰花,进入春天的桃花林,去寻你,去寻找你的足迹,我乱花迷了眼,但终于还是在桃花疏密不一的,一层两层三层叠开着的粉的花,翠的叶之间的隙缝儿里,看见了你,你一副摘花女的装扮,着一身粉的轻便衣衫,头上戴着防尘的竹质三角斗笠,一块轻薄的浅粉泛着白的纱巾缠着斗笠系于下巴,两个麻花辫搭于胸前……你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身来。

    可是亲爱的,你的睫毛已是卷翘浓黑,增一分嫌恶,你是涂了什么黑乎乎的东西?你的嘴巴颜色浅嫩,增一分嫌俗,你又是偷了谁家的胭脂重新妆涂?

    如此也就罢了,可是,亲爱的,你为何用陌生的眼光看着我,睥睨着眼神一点也不淑女的骂我“谁是你亲爱的,恶心吧啦的像个姑娘,你做的什么春秋大梦,睁大你的眼睛  瞧瞧,小爷我是个男的!”

    可、可是亲爱的,小爷?男的?你是男的,我还怎么娶你?

    你并未解答我的疑惑,消失在夭夭的桃林中,留我一个人做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一直喜欢的是女人,将来要娶得也是女人,关于这一点,从未改变,所以亲爱的,这的的确确是梦,但不是春秋大梦,而是春梦,我梦到了你,虽然打扮惊人,但我知道你的原本面目一定很美。

    春天的桃花的香气有些甜腻,像是花糕上的那层起酥,我更饿了。

 可是亲爱的,我不能停,我要从梦中醒来,我要离开这梦境绵绵的桃花林,再次出发,因为我想你了,想你不能忍,我要将你寻找,我要娶你,然后快快乐乐,无聊时再生个孩子绕于膝前解闷。

    可是,亲爱的,我这么爱你,我这么宝贝你,我为何还会舍得打你?

    日式的房屋,日式的推窗,日式的茶座,日式的风铃……叮叮当当奏出近似送子观音大士前无数善男信女诵经时敲响的铜钵音。铃音中,你对我说些什么,我又说了些什么,究竟为何,我会扭曲了面孔禁不住的一拳打上你的腹部?我看着你后退两步直直撞上桌脚,痛到直不起腰来,一手按紧了腹部,一手扶着桌子滑了下去,你揉着腹部痛成这种地步,我开始无比庆幸你是个男人,若非你要真是个女人,我就要开始担心你是否是有娃娃了。

    ???亲爱的,从什么时候我心中认定的爱人成了男人?亲爱的,你真的是个男人?而我爱的是个男人?要娶得是个男人?我不可置信看清了你,露额短发干净利落,眉峰英气,眼神孤高,身段直挺,一身蓝衫,脚下是一摊血…
 你是个男人,你怎么会被打了腹部流血,不对,你不是女人,你一丝一毫的不女气。

    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亲爱的,别开玩笑了,好吗?我一定是太饿了,饿得出现幻觉,或者我根本就是一直没走出梦境。

    “呜呜呜呜呜,要抱抱,要抱抱。”耳边有小孩子的哭闹声,饿…我一定是饿的!一定!

    随着小孩子的哭声,我猛地睁开眼睛,可是我没有成功的睁开,睁开眼睛的是安逸尘。

    他饿,他饿疯了,像是做了一场不吃不喝只为寻找的梦,他走下床,寻着孩子的哭闹声走去。

    一窗纱幔,一对雀嘴金帘钩,一张未开饭刚铺上蝶纹桌布的四角黑檀木桌,一个约么两岁的孩子在一个老妇手中哭闹不止,“要,要…”他的两只小手像是要抓住奶瓶,伸出去,抓抓又抓抓。

    安逸尘顺着孩子伸手的方向,看见一人揭了纱幔,收于帘钩,他的骨节分明纤长有致,收了帘幔就要上前去抱那孩子,他走进里屋,一身湖蓝色得长衫,皮肤的确是牛奶的润泽,颈部露半截,衫领一颗绿玉为扣,拘紧了颈,浅青色的颈部血管,里面可是醇香的青芒酒?

    安逸尘咽了咽喉,饿疯了,疾步上前,惊住了屋里除了孩子的所有理智之人。

    “大少醒了!大少醒了!……”门外家丁喜极而走相告,剩余几人是又惊又喜,只有   那蓝衫人像是没了思想,忘记所有表情,呆木起来,待他恢复感官,嘴角微启正要说些什么。

    安逸尘两步上前,猝不及防狠命按住了他,抵在桌子上,伸出手就去撕扯着蓝色衫袍的领口。

    “哗”的一声,绿玉纽扣被撤掉崩落在地,如他所愿的露出全部的颈来,他饥不可耐的伏下身子去咬。

    “安逸尘,你疯了!”此人力道不弱,纵力推开安逸尘。

    “你叫我?安逸尘是谁?你是谁?”

    “你看清楚安逸尘,小爷我是宁致远。”宁致远一拳打偏了安逸尘的左脸,安逸尘麻掉的舌头在嘴巴里舔了一下被打的脸颊,笑的意义不明,不依不饶“我饿!”他两步逼近宁致远,像是捕捉了猎物,一手束住他的双手,一手搂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颈,一顿咬啮。

    “他妈的!安逸尘!你要不要脸!”宁致远一脚踹弯了安逸尘的右小腿,安逸尘登时单膝跪在他面前。

    “给我绑了!”宁致远发了话,屋外两个家丁相看了一眼,按住安逸尘取了绳子将他捆上。

    “把人丢到屋里床上,所有人都出去。”宁致远似乎觉得头痛,食指点揉着太阳穴。

家丁将安逸尘安置在床上退了出去,阿嬷哄着依旧哭哭啼啼的孩子也紧跟着出去。
     安逸尘坐在床上,手被绑在床头,眼睛目视前方,肃气一片。

     宁致远收紧领子,找不到那颗崩落的绿玉纽扣,不由来气。走到内室的床边,坐下,“安逸尘,你很饿?”

    安逸尘盯住了他的颈,“对。”

    他“对”刚落音,宁致远“啪”的一巴掌招呼上他的右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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