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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 【古剑奇谭电视剧越苏同人】(陵越X屠苏)长篇

  第三十章 黑瓷烫金蝠


柳南烛沐了浴,相府的下人知晓他的喜好,准备的干衣是一件剪裁流畅,做工简单的淡蓝衣裳,头发还未干透,所以未束冠,只一根同色发带松松垮垮的扎着。自从他师父青南离开绘颜阁,外出游历以来,因他爹和丞相的权势缘故,他和陵端就鲜少见面,所以当陵端提议,喝上几壶小酒,一起题诗作画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只是对于陵端安排的这地方……


深宅的门庭,粉色的帘,甜美的熏香味,梳妆台前一面大铜镜,八宝嵌珠的梨木盒子,放着各色的首饰,旁边是檀梳,香粉,胭脂,松露……样样不少。这明显是女子的闺房,柳南烛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陵端难得慎重的迈着稳步,端着一个黑瓷烫金蝠的酒壶进来。“陵越大师兄,招待不周,还望海涵。”说着,一同与柳南烛坐下,从壶中为他斟了杯酒。


陵越陵端这些个名字都是在绘颜阁入学时,青南师父起的学名,入了红拓本,上过青花册。供师父和师兄弟们之间相互称呼。接过那杯黑瓷杯,做客之礼,陵越不能不领情,他喝下这杯中酒。提醒陵端,“陵端,你不好好题诗作画,非要做纨绔子弟,诗酒之时,也要享闺中之乐不成?”他将闺字咬得很紧,暗讽这闺阁的安排。一记眼刀过去,自有出身将门的威严,陵端打了个颤,“纨绔子弟只会寻花问柳,我为大师兄准备的人,岂是那些残花败柳能比的?你也是见过她的,自然是不沾一尘的真绝色。”陵越听了这话,想反驳也是不能,心中突然躁乱起来,不知名的邪火开始升腾,头上冒出一滴汗来,显然是这酒中掺了东西,他看着陵端施施然的起了身,离开,关上了门扉。想问上一句“百里屠苏?你把他怎么着了?”


相府中人,又能把屠苏怎么着?屠苏没有被怎么着,反倒为难了相府的婢女小厮一番,他不食人间烟火的不知从哪个仙地儿冒出来的,几乎不能自理,沐浴时,衣服是被他用剑划开的,穿衣服时,只需一条衣带打个结的白色内单衣,他还顺顺当当穿得很好,但是复杂的中衣,暗扣很多的外衣,他是不会穿的,头发更不会扎了,滴着水的发散乱的披在白色单衣上,他不允许陌生人为他束发穿衣,喃喃着要找晴雪,找柳南烛。几个小厮想按倒他,他结出红色的结界将几人弹出几米远,凡夫俗子哪里见过结界,惊慌着以为是妖术,手慌脚乱的丢下他一人跑开。屠苏将宽大的暗红外衣披在身上,赤着脚就要去找柳南烛。此时,相府没人有闲工夫管他,因为相府一片忙乱,他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相府千金襄铃竟不见踪影,人手派出,四处找寻。


在眼前不容易忽视的其实最安全,“你刚才用的是结界?”不想襄铃一身婢女的打扮,一直躲在屠苏这里。她见过国师封过结界,算是有点眼力。见屠苏对自己不理不睬,灵气的眼睛调皮的转了一转,“你帮我将后院的密道结界打开,我就告诉你柳南烛在哪,好不好?”听到柳南烛的名字,屠苏这才注意她,没有多想,点了下头。襄铃带着屠苏左绕右拐的抄小道,到了后院的一间布置巧妙的房间,八角桌子下有着暗门,门上设有结界。屠苏注入些灵力,只见那封印泛起红色的灵光,这结界的人法力的属性和他相同,虽是费了些力,最后还是破了它,结界被破,暗门大开。襄铃欣喜,“大哥哥,你好厉害,国师的结界你都解得开,柳南烛在右后方的菱香园。”她没有迟疑的,进入密道暗门,溜之大吉。


屠苏向着右后方寻去,这里有段路没有门廊,赤着脚的踩在雨水里,雨淋在他本来就稠密的湿发上,瑟瑟的凉。不远处有个园子,门匾上秀气的写着金辉楷字“菱香园”,屋内烛光明亮,透着暖意。屠苏敲了敲门,没人应,他用了些力气,将门震开。见到陵越从桌边站起身来看着自己,屠苏没有注意到陵越在强忍着一些什么,走到他面前,对他笑了一下“冷,穿上。”用手敛了敛宽大的领口,言下之意,要陵越帮忙穿衣。陵越的嘴角挑起,语气不再温和有礼的变了,“欲擒故纵,陵端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真绝色?我看,不过尔尔。”陵越左手扣住屠苏敛着领口的手,右手从领口扯掉暗红色的外衣,白色单衣被带着扯下一截,露出半个右肩,屠苏有些冷的缩了一下肩,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从肩部揽住,湿热的舌滑上肩,像画笔,一下又一下的舔舐锁骨的起伏,似在描画丘与壑。陵越变得急躁起来,他似乎看到了山丘悦目的清新色泽,嗅到沟壑的潮湿水气,舌尖沿着锁骨向上滑到嫩滑的侧颈,咬了一口。如同在锁骨的丘壑之上的白空中,点了一轮红日。屠苏吃痛的推开陵越,他却是恼了,上前逼了几步,将人推靠在梳妆台上,桌上的首饰盒,瓶瓶罐罐,震了一下,倒了几瓶。“你费力的假装与我套近乎,不就是想这样!”他欺身向前,解开屠苏白色单衣带,眼前露出的身子不是想象中的瘦弱,更不可能是女子的柔润,是茱萸色的红缨两点,是河堤垂杨柳的纤细腰肢,是玉石打磨面的光滑皮肤,是如山石蕴含力量的紧实小腹,是如海浪波涌的细致胯骨线。陵越眼前融入了一丝黑气,他入了邪,暴躁不安,急不可耐,他用嘴唇描画着眼前的如画美景,更想切身感受下半身的景致,用他特有的笔,描画隐秘仙府幽洞的每一寸地。他一鼓作气扯掉眼前白色的亵裤,将屠苏推坐在梨花木的梳妆台上,倒出梳妆台上的松露,草草的用手指先探了探仙府的门,开拓润滑几下,解开自己的腰带,换上从未开封的大狼毫笔,紫红的粗壮笔杆沾着松露捣进隐秘的仙府溶洞中,屠苏一声压抑的闷哼,即使不懂,即使能这么近的距离,盯着陵越十分欢喜,即使他不知原因的很怕陵越生气恼他,但他痛的不能忍了,推搡着陵越,陵越见他拒绝,两手托起紧实的两瓣浑圆捏了捏,笔杆子更用力的捣了捣,搅起洞中春水般的发出水的声响。屠苏没有支撑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打着颤,掌上聚集灵力,拍了陵越一掌,一时忘了控制好法力,陵越是没有清气护身的凡人之躯,他登时后退了几步,仰倒在地,吐了一口血出来,闭上了眼。


屠苏慌了,将刚好遮到大腿,完全大敞的单衣裹了下,就下了梳妆台, “柳、柳南烛,你醒醒。”屠苏度了些气,陵越睁开眼睛,将内腔堵住的一口残血吐了出来,眼睛又漫上黑影,他有些粗鲁的拉过屠苏,跨坐在自己身上,趁着屠苏抬起身子要逃开,猛地对准那神仙洞邸,捣入遨游一番,他坐起身来,从下腋穿过揽住屠苏,自下而上,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深浅,徜徉个自由自在。屠苏这回看见了他眼中的异常,知是入了魇,刚才又伤了他,这般更不敢反抗。渐渐没有那么痛,接受了异样的酥麻感。他开始回迎陵越,亲他的发,亲他的额,亲他的眉梢,亲到眉梢处,陵越兴奋起来,压倒屠苏在地,狠狠的捣个十几下,两人一同纾解开来。


陵越趴在他身上,两人呼吸此起彼伏地喘着气儿,未过多久,两人转战到床上,闺阁姑娘的香床,柔丽娇气,粉嫩色小家碧玉式的床幔,金黄色秀巧的床帘流苏如窗外雨夜中的灯笼,随着两人的动作,摇个不停。两人做着只有男人之间才有的狂野情事,与这秀气的闺阁格格不入、对比鲜明。陵越很喜欢屠苏的脚踝,他托起一只腿,舌头在那脚踝打着转,像是画了一把圈锁,身下的大笔杆一直点点戳戳转转的深入隐秘处蘸着,蘸了一下又一下,将那里蘸的更湿,更黏,更加适应他。


相府夫人不知刚才是着了什么魔,只记得见了一道黑影,就入了魇,如今清醒,不能相信自己能安排把襄铃送给柳家公子,做出先把生米做成熟饭的事来,心急火燎寻找出逃的襄铃,好在她跑到了将军府,被府上小厮送了回来,这茬事儿刚有着落,才想起柳家公子还在府上,也不记得入魇之时,所说的把后院的人都遣干净的话!此时想起,真是害怕,别再害了公子性命,或是清誉!


“夫人,我和少爷出门买些水宣纸,不想被人群挤散了,听说,我们家少爷在你府上避雨?我送回贵府小姐,顺道是来接我们家少爷的。”闻言,相府夫人支支吾吾,手中捏紧了锦帕,带着这小厮去了后院,一看四更天的,菱香园本该都睡下的婢女小厮都起了身,就知大事不好。


一夜入了魇的狂乱,深府最是流言是非地,不管是哪个人开始传言的,或是知道的人都添油加醋了一番,一夜间,整个皇城尽知,那个丰神俊秀,才华无双,被称为诗画圣手的将军府的大公子,在相府的千金房,英勇无比的和个男人做了整夜。


“陵端,自此我不再有你这个师弟。”一大早,天蒙蒙亮,柳南烛坐上将军府的马车,风华依旧,只是脸上无光。马嘶鸣了一声,小厮平抚了下这匹马,驾着马车,离开相府。陵端自是有些懊悔,看着马车离去。


屠苏稍迟的醒来,看见床边无人,马蹄哒哒声渐行渐远,穿上单衣,披着暗红的外衣,追出去。“柳南烛,柳南烛!”他跌跌撞撞,追在车后,看着马车越来越远,那车帘一直未拉开,车中之人无动于衷。


柳南烛做事一向有原则,他认为屠苏是相府安排的,顾及自己,顾及他爹,顾及整个将军府,他千万的不能动摇。


“陵越!”屠苏这一声,在柳南烛灵魂深处敲响了般,直震心扉,柳南烛禁不住的还是掀开了车帘,看着屠苏此时脚下一个踉跄不稳,摔倒在地。“停下。”他匆匆下了马车,扶起屠苏,拉着他的手腕,义无返顾地一起上了马车。驾车的小厮嘀咕了一句,又赶起了车来。“把衣服穿好。”陵越看着坐在对面的屠苏衣衫不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有多么荒唐。屠苏唯恐陵越会再丢下自己,听话的扣着外衣的暗扣,摆弄了半天,完全错开了正确的位置。陵越看不下去,倾身向前,一扣一扣,仔细的帮他穿好,发现屠苏依然是赤着脚就追出来了,双脚被冻得浅浅的泛着凉气的紫,无奈叹了一口气,将那双脚收在自己怀中,小心的暖着。此时他心中百感交集,屠苏却全然不知,好像只要能看见陵越就心满意足了,他等了这一眼太久,久到迷失了岁月,久到一眼便是爱上。


回了将军府,陵越将屠苏安顿在内房休息,正要去给他爹请罪,他爹柳濡司就气急败坏的冲进了房门“不孝子!你给我跪下!”陵越不敢违抗父命,跪在他爹面前。“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好事,你让爹的老脸以后还往哪搁!我今天打死你算了!”他爹正在气头上,拿起两指粗的家法鞭,就要抽下去。


“你敢动他!”屠苏也只有在陵越面前听话乖巧,此刻一晃就拦到了陵越的面前,一手拽紧了他爹的鞭子,眼中泛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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