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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帝师 第九章(蔺晨X萧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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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恩怨隔半步

萧景琰身穿红锦金丝锦袍,手指探出宽袖,捏起一只白玉酒杯,挥袖间,倾洒酒杯,琼浆泄了一地,敬着逝者。

萧景琰捏着白玉酒杯旋转了一圈,他的眼光从杯沿转到祈王的牌位,冷哼一声,“小殊此生唯对你念念不忘,昨夜,他病重难救,我知晓你是来接他去鬼门关。”他捏紧了玉杯,“萧景禹,我萧景琰不准!”他生生捏碎了玉杯,割伤了手指,十指连心,刺心痛,他看着指上的血,忽然笑了,那个视这双手如价值连城珍宝的人已经不在了,早已入了土,化作尘。

他的倔强慢慢化在泛红的眼眶,柔软了下来,“萧景禹,即使是走,你该带走的人,难道不该是我?”

我守着你最爱的这片河山,好生无聊,好生无趣,好生乏味…你说的太平盛世,我为你开造,你说的大好山河,我为你镇守,你想要的我什么都给你,只是小殊,你放过他。

萧景禹,你既已是个祸害……祸害我一人也就够了,你还有何不知足?

“父皇!父皇!……”只听几声青稚声调伴随着一声鸟鸣,庭生在院中逗飞一只金丝雀儿后,向这边走来,一身黑甲劲装,步步生风气宇轩昂的走过来,腰杆笔直,大有萧景琰的走姿风范,在他推门而入之时,萧景琰已拉上帘子,将祁王灵牌遮挡。

“父皇,我今天刚学了一套剑法!”庭生推门而入,萧景琰转过身来,与他对面而立,见庭生额前的几缕头发湿漉着,于是说道,“一身的汗,也不换身衣衫再来。”说完伸出那只未受伤的手,庭生兴奋的拉住他的这只手手,与他一同走到案席边,面对面席地而坐,神情喜悦,“不换,我一会儿还要和飞流哥哥比赛射箭。”听到飞流名字,萧景琰停顿了一下,挑起眉目若有所思打量着庭生,“飞流的长相像长苏,你竟是谁都不像。”

“不像谁?”庭生诧异。

萧景琰自知一时口快,笑了笑,“飞流跟在长苏身边,长得像他,你伴我左右,竟不像我。”

庭生有些沮丧,“我若是像你,那些姐姐妹妹就不会只围着飞流哥哥转了,唉,龙生龙,凤生凤,我的父母一定不好看,所以我也不能好看到哪去。”说着,撅起嘴巴,他只有在萧景琰面前才有这种撒娇的姿态。

“胡说!”萧景琰看着庭生还未长开的眉目,说了一句。

“我才没有胡说,难道父皇见过我的父母?”庭生一脸迫切。萧景琰避开这个话题,站起身来,“你如今唤我一声父皇,便是我儿子,莫要再提过去。”说完,摸了摸庭生的脑袋。

“是,父皇,儿臣日后一定不再提及,只是儿臣今日前来,一是你来这行宫已有了几日,儿臣着实想念你,二是儿臣在苏宅听说,长苏老师打算与霓凰郡主成婚,退庙堂之高,今后也不再是我的老师,由言豫津做我的老师,不知此事真假。”庭生声音越来越小。

“既是在苏府所闻,那便是真。”萧景琰袖中的手不由握紧,偏面容上故作镇定,处事不惊,“庭生,你先出去,父皇还有其他事情。”

“那儿臣晚些再来。”说完,庭生毕恭毕敬行礼,告退。

房中,再次只剩下萧景琰一人,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举杯隔着帘子,敬牌位,“这江山,由我一人为你守着已是足够,你这人,由我一个人记挂着也是足够,死了的人,就别再祸害小殊,少祸害一个就算是早点超生,至于我,与你共罪,你安心在泉下候着便是。”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说到苏宅,今日确实有些忙碌,甄平、黎刚二人忙得团团转,吉婶带着一群家佣,张罗的不停,小飞流的手里拿着一张双喜的大红剪纸玩耍,整个府邸一副准备置办一场婚事的状态,匆匆但有条不紊,意外的决定却是情理之中。

半柳湾的池边树下,蔺晨站在梅长苏身后,看着他抛撒鱼食,一群锦鲤围在池边,问道,“靖帝说的话,你信了。”

“我并不相信。”梅长苏又撒出一些鱼食,这次他抛撒的远了些,继续说道,“景琰亦知道我不会完全相信,他此番言论,是在逼我。”

“据我所知,这世间无人逼迫得了你。”蔺晨走到梅长苏身边,与梅长苏并肩而立,他看着池中的鱼争抢着食物。

“景琰自然逼不得我,他是在用祁王逼我!”梅长苏侧过半身,看着蔺晨,动了气!“他在逼我放下你,忘了你!”他宁可抹黑自己,侮辱你,也不想我继续想着你。他的一番话,我虽不信,但细细想来,也算是醍醐灌顶,我林殊亦或是梅长苏,一生都在萧室皇家之间斡旋,竟从未为自己而活!

“够了,已经够了,蔺晨。”梅长苏释然笑了,抛下最后的鱼食,走的从容。

“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我,是蔺晨,不是祁王,长苏你这般不公平,你若真不想见我,想与霓凰走得干净,乐在逍遥,且将飞流留下。”蔺晨叫住了他。

“不可能。”梅长苏停下脚步,很是果断。

“梅长苏,飞流是我的。”蔺晨亦是决绝。

两人面面相对,近在咫尺。

梅长苏直视蔺晨的眼睛,这人有令无数人欣羡的双眼皮,一双风情中深藏睿智的双目,梅长苏不愿直视这双眼睛,唯恐自己改了主意,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又飞舞了睫毛,睁开眼睛,“蔺晨,我曾以为祁王对我是真情实意,如今飞流跟着我,算是他欠我的。”梅长苏把“欠”字咬得很重,蔺晨拉住他的一只宽袖,“林殊!飞流自幼便跟在我身边,祁王他欠你什么!我来偿还!”

“自幼?你想起了身为祁王的记忆?”梅长苏质问。

“没有。”蔺晨如实回答,只是自他作为蔺晨复生开始,飞流就跟随在他身边。

“那你就没资格和我说话!祁王欠的你还不了!”梅长苏挥开蔺晨。

蔺晨看着梅长苏离开的背影,突然头痛起来,扶了扶脑袋。他看见飞流从房顶上飞下来,手上还拿着那红双喜的剪纸,有些担忧的向自己走过来,“飞流,到蔺晨哥哥这里来。”他唤到。

“飞流,到苏哥哥这里来。”梅长苏亦是唤了一声,飞流左顾右盼,最后还是乐呵呵的跑到梅长苏身边,美滋滋的笑着。

“飞流乖。”梅长苏笑了一下,捏了一下飞流的小脸,拉着他的手走开,在余光里,梅长苏瞧见风吹起蔺晨的茶白色衣摆,衣摆下是同色的素鞋,任他变换了身材,换了容颜,这双脚的大小不曾变过,这双脚的主人曾在炎热的夏日脱掉外袍,脱了鞋,袜放在水池的岸边,将宽大爽滑的细纱材质裤脚卷到膝上,走下水池,去摘池中的蓝莲,要送给他的母妃。那时,林殊淘气,偷偷摸了他的鞋袜,去其他地方玩,忘了时辰,待小林殊拿着鞋袜正要赶回池边时,正撞上萧景禹,这人怀中抱着蓝莲花,宽松的裤脚下是赤着的双脚,沾满了沙烁泥土……

“你小子,我要罚你,重重的罚。”萧景禹敲了一下林殊的脑袋。

“别敲了,景禹哥哥,我也不小了,不比你矮多少,你别老教训我。”林殊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脖子。“你要罚就罚,我才不怕。”

“长大翅膀硬了,罚你为哥哥我洗脚。”萧景禹实则觉得双脚发痛。

“哎呦喂,哥哥,脚可不能乱洗,越洗越臭怎么办?别再洗出一盆子的脚毛。”林殊趁机将鞋袜放在地上,转脸就跑。

“小兔崽子!”

……

往事不堪回首。

“苏哥哥,你捏痛我了。”小飞流的手被梅长苏握得很紧。

梅长苏这才回过神来,放松了手心。

“苏先生,飞流哥哥!”离开靖王府,来找飞流比射箭的庭生向这边走过来,他还是换下了刚才汗湿的黑色戎装,换了一身红色的戎装,半披着黑发的少年头,束观于顶,和当年十七岁时的萧景琰相似的装扮,小跑着从蔺晨身边擦肩而过,跑向梅长苏和飞流。

蔺晨下意识的从背后按住了庭生的肩。

“这位先生,你有何事?”庭生莫名其妙的转过身来,看着蔺晨。

在那张脸转过来时,看清庭生模样,蔺晨忽然不再头痛,清醒起来,说了一句“无事。”便转过身去与梅长苏相反的方向,离开。

蔺晨回到靖王府,静太后有请,蔺晨看见那件自己视若珍宝,从未舍得穿的刀枪不入软金丝材质的绿萼梅花衣衫被静太后放在黑色锦盒中,由侍女呈了上来。

“我的衣衫怎会在师姐手中?”蔺晨伸出手去,欲取出衣衫一辨真假。

“你确定是你的衣衫?”静太后手中拨动的佛珠停了下来。

“是我的,千真万确,这世间,只此一件宝贝,师姐可不能夺我所爱。”蔺晨取回了自己的衣衫。

“我早该猜到是你的,只是还有一丝侥幸心理,不信……”静太后此时已不能心平气和,她很想扇蔺晨一耳光,质问他怎能做出此等有违伦常之事,但这种气愤恼怒,却被另一种心情按压下去,那就是蔺晨就是祁王,景禹还未死的这个事实更感欣慰,蔺晨一副不明昨夜发生何事的状况又让她有些安心,各种情感纠结起来,静太后竟是已是不知到底该以何种心情面对蔺晨,只好借口自己今日倍感疲倦,草草闭门谢客。

“你答应我,这宝贝衣衫,你好好收着,绝不能穿上。”这是静太后交还衣衫的唯一要求。

这衣衫,蔺晨本来就舍不得穿,所以没有迟疑便应下。

“心语,告诉陛下,就说这鬼魅的衣衫,已交于大国巫烧了,让他勿忧。”静太后看着蔺晨离去的方向,只愿此事到此为止,不再出任何差错。

另一边,蔺晨一路赶往自己的客房,路过萧景琰的房间,只听房内一声吃痛,他本想当没听见继续走,但两步踌躇,又退了回来,他推了推萧景琰的房门,并未反锁,门“吱呀”一声打开,蔺晨看见萧景琰正用不利索的左手给右手包扎上药,萧景琰一见自己,急忙将手掩于袖中。

唉,好说歹说也算是自己的弟弟是不?虽然蔺晨拒绝祁王的身份,他靠在门扉,姿态随性,看了萧景琰两眼,最终还是决定走入房间。

“陛下,不妨把手伸出来。”蔺晨走上前,将放着绿萼衣衫的黒木锦盒放下,坐在萧景琰身边。

“朕并未允许你进来。”萧景琰瞥了蔺晨一眼,并不打算正视。

“陛下,也并未叫草民滚出去,草民擅医,若不介意……”

“我介意。”萧景琰拒绝。

“如此甚好,我刚想说,若陛下不介意我就给陛下做一回全面的龙体检查,若陛下介意,我就只给殿下看看手上的伤。”蔺晨清然一笑,说完,伸出左手直接执起萧景琰的手上右手,捧在手心上,右手掌心覆在伤口,未久,萧景琰只觉得伤口温热,蔺晨松开之时,伤口已全然闭合,可谓神奇。

蔺晨看着这只手,不得不承认,他的弟弟有一双过分好看的手,或许这可以算萧景琰没那么讨厌的理由之一?

“无事,草民便先行告退。”蔺晨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走时,遗下了黑色锦盒。萧景琰看着这方锦盒,正要收好,遣人将这锦盒给蔺晨送去,他没拿稳,锦盒摔在地上,那件绿萼纱衣飘落出来,萧景琰看着这件衣衫,顿时心弦紧了一下,他捂了一下胸口,将衣衫捡起,慌乱的塞回盒中,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心语的声音,“回禀陛下,太后传奴婢给陛下带话,那件绿萼梅花衣衫,已经交于国巫手中,做法烧毁,请陛下勿再心忧。”

“你确定国巫已经烧了?”萧景琰再问。

“奴婢确定。”心语伏在地上。

 

 

 

 

PS:终于可以进入正剧了,酥胸可以功成身退了,文章不用这么软绵绵的了,累啊,泪!老子要强强!
我不介意多来点热度和评论,毕竟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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