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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唯诺诺(苏凯文X李晓波/许诺)Chapter22

 

 

唯唯诺诺

 

Chapter22

 

【我亲亲你,你不也该亲亲我吗?——许诺】

 

许诺在吃一根不二家香醇牛奶味棒棒糖,糖纸上面是不二家小男孩的标志图案,蓝色帽子,短袖T血衫背带裤,“wuli小许愿也有这样的帽子,这样的背带裤。”许诺嘀咕了一声,将棒棒糖塞到嘴巴里,棒棒糖撕扯了受伤的嘴角,引起许诺“痛痛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想着,‘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狼狈?’他在病床上坐着转了一个角度,拉开窗帘,对着窗户玻璃打量自己。

玻璃窗影像里的自己,已经不能用狼狈形容,而是有些惨烈,许诺左边的嘴角受伤出了血,顺带着左边脸青乌了大块,在偏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碍眼,右额头贴着纱布,头发也乱糟糟的,“哎西!”他来气懊恼的对着玻璃窗将头发抓的更加毛躁,不经意的瞟了几眼窗外,正巧注意到窗外楼下苏凯文抱着许愿走在医院的小道上,他刚要拉开窗,探出头去,挥挥手,唤上一句。只见穿着白大褂的林皓迎了上去,拍了下苏凯文的背,举止亲密的坐在附近一棵桦树下的竹藤长椅上,林皓贴心的递给苏凯文一瓶冰红茶,用指尖点了一下许愿的小鼻子。

“你怎么不送绿茶!”许诺看着表情温柔的林皓,心里不爽,看着苏凯文笑得开心,心安理得的收下那瓶红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讨厌!讨厌!

苏凯文,我又想打你了!

许诺克制自己不生气,拉上窗帘,背过身去,不看!不看!“苏凯文,你臭不要脸!”他抓紧床头的枕头,拳头对着枕头一顿打,他的拳头是真狠,枕头里的鸭毛都被他打散了出来,扬扬洒洒飘了一床一地,打完了,羽毛沉落,归于平静,他瘫了似的坐在床上,浑身泄了气,没了劲儿,脸色也发白。

没多久,苏凯文已经抱着小许愿上了楼,走进病房,瞧见的就是这样的许诺。

头发毛乱,脸色发白,左半边脸青乌一片,眼睛发红,头上贴着纱布,嘴角挂着伤,病歪歪的没了精神气儿,好不可怜。

小许愿本来嘻嘻嘻嘻的开心来找许诺,找爸爸,一看见许诺这幅模样,小许愿眼睛睁得大大,眨也不眨的,盯着许诺一直的看,毫无预兆的,突然憋着嘴大声哭了起来,哭得苏凯文措手不及,只得拍了拍小家伙的背。

“哈哈,wuli小许愿怎么哭起来了?”回过神的许诺却是笑了起来,“过来,过来,爸爸抱抱。”苏凯文上前几步,将许愿交到许诺手中,小许愿哭得更厉害了起来,抽着哭,“爸爸痛痛,爸爸被打了,呜呜呜……”许诺将小许愿抱紧安慰,“爸爸怎么会被打,爸爸是、是…撞树上了。”

“撞哪棵树上了?”苏凯文不应景的说了一句,许诺挨打这事他绝对会追究到底!

许诺瞪了苏凯文一样,随即被苏凯文阴沉的神情压制到垂下了眉目,“老师,许愿还在哭呢,我、我就是撞树上了。”

好在苏凯文没再继续追究。

“wuli小许愿不哭了,好不好?”许诺笑着大力的亲了许愿一口,看着许愿抽了抽鼻子,继续对他说,“好了,不哭了,我亲亲你,你不也该亲亲我吗?”小许愿听话的点点头,MUA的一口,在许诺完好的右脸颊上亲了一下,渐渐止住了哭。

此时苏凯文居高临下的站在许诺面前,许诺正晃着光着脚面的双脚,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苏凯文,苏凯文弯下腰来,闭着眼睛,对着他的额头定格的印下绵长一吻,许诺看着小许愿因苏凯文的行为,又变成“(⊙﹏⊙)”的一副表情脸,而红了脸,他推开苏凯文,带着难为情,“老师,你做什么?”苏凯文香了一记,有些满足,站直了腰,笑着回他,“我亲亲你,你不也该亲亲我吗?许诺,这话可是你说的。”说完,他也在床上坐下,凑上前去,等待许诺回他一吻,许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双手打出‘X’表示NO!说着,“我不喜欢你嘴巴里的红茶味。”

红茶味?

苏凯文看着许诺近乎咬牙切齿的磨了下牙,只差亮出锃亮的爪子来。

“许诺,我倒是喜欢你嘴巴里的醋味。”苏凯文抓住许诺的一只手腕,将人拉住贴近自己,骗着小许愿,“许愿,看窗外,你喜欢的蝴蝶。”小许愿,“(⊙▽⊙)!”的撅着屁股转过身去,去拉拽拉了一半的床帘,看着窗外,找蝴蝶。苏凯文借机另一手圈住许诺的腰,深吻了一口,味蕾刮着内壁,扫了一圈,末了舔了下许诺嘴角的伤口,才放开手,拉开距离。

“还吃不吃味了?”苏凯文竖起纤长的食指,以表回味的扫过自己的唇。

“我没吃味!”许诺不承认自己吃醋。

“你还吃不吃味了?”苏凯文陡然变调了声音,温柔缱绻,重新贴近许诺,将话风吹到许诺的耳朵根。

明明更温柔,许诺却不寒而栗,“不吃味了,不敢了。”他说的很憋屈,好像谁又欺负了他一样,苏凯文一时拿他没办法,看他这副模样,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许诺,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必要吃味。”

他的眼神执着而认真,“我喜欢的是你,许诺。”

许诺却因这话更委屈,“老师,道理我都懂,但我一看见你和林皓在一起,哪怕是说了一句话,露出一个笑容,做出一个互动,我就心里不踏实,心里不开心,我控制不了这种心情,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许诺越说越激动起来,他是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不讨厌,是我讨厌。”苏凯文安抚的拉着他的手,“你和我在一起之后,一直不能安心不说,而且三番五次的受伤进医院,我已经为此无法原谅自己!”

“老师,这不关你的事。”许诺不知道苏凯文为何突然这样,他的老师没做错任何事情,是他自己总是做错事。

“你错了,是我的事。”苏凯文回他一笑。

“蝴蝶,蝴蝶。”小许愿还在不依不挠的滴溜着大眼睛,把脸贴在玻璃窗上自娱自乐,全神贯注找蝴蝶。

“蝴蝶飞走了。”这个小傻瓜,苏凯文将窗边的小许愿捞到怀里,抱了起来,站起身,“许诺,林皓说,你并无大碍,可以回家休养,你不是说今天放学,要一起去给许愿买东西?”

“买买买。”许诺在床上摸了一圈,摸到了棉袜子,套在脚上,穿上鞋。

于是一家三口坐上车,离开医院,苏凯文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许诺和许愿,“许诺,你最近请假早退有些频繁,学分扣了不少,如果我没记错,你大一重修了高等数学,大二重修了动态资产定价理论,今年大三了,英语四级还没过,你有没有好好的规划过自己的前程?”苏凯文不介意养许诺一辈子,但他尊重许诺的个人发展,何况一个人的价值体现在对社会的产出贡献,许诺并没有想太久,而是近乎脱口而出,“有啊,当歌手,当明星。”

这个回答,苏凯文是始料未及的。虽然苏凯文知道许诺参加学校的音乐社团,有自己的四人乐队,且在乐队中担当主唱,乐队玩得小有名气,但他只当许诺是兴趣的玩玩,毕竟这年头艺人不好当,娱乐圈水深火热,“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不妥。”对于年轻艺人而言,爱情绯闻已是负面影响,何况是拖家带口刚出道的小鲜肉艺人?闻所未闻。

“为什么?我唱歌,又不是唱孩子。”许诺所认为的梦想平台,是开阔的,是相对公平合理的,有梦就要追。

苏凯文一时不想打击他,想着没人帮忙,许诺是在瞎折腾,白忙活,没有出道的机会,久而久之,自然放弃。所以转了话题,“眼下,你还是想着英语四级怎么过,我身为你的西方文明史老师,感到丢脸。”

许诺攮了下鼻子,小声嘀咕,“我就知道,我做什么你都感到丢脸。”

苏凯文对他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作表态,问着,“我很庆幸你有自知之明,你想吃什么?我们先去吃晚餐。”苏凯文减慢车速。

“我想吃三文鱼。”许诺午饭就没吃,一提到吃饭,整个人来了精神。

“海鲜不能吃。”路口等红灯,苏凯文停了车。

“那吃金枪鱼吧。”许诺身体前仰,像小学生一样,将双手整齐的叠放在苏凯文的车椅上,靠在苏凯文耳边说着话。

“许诺,你逗我呢,是不是?”金枪鱼难道不是海鲜?苏凯文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着。

“哦。”许诺想了一下,“老师,吃酸菜鱼!”

苏凯文想着许诺今晚怕是和鱼杠上了,不吃到鱼不会罢休,“你退回车坐上,坐好。”

“老师,你怎么这样,我就是想吃鱼!”许诺不依不饶了,他就是突然嘴刁,想吃鱼了。

“我没说不带你去吃,我让你坐好,绿灯要亮了,车子发动,怕你摔了。”苏凯文看着红灯5、4、3……的倒计时。许诺退了回去,在车座上坐好后,苏凯文发动了车子,一路行驶到市内出名的地道口味川菜鱼馆。

饭馆内,他看着许诺一个人,食量惊人的将一盆热辣的酸菜鱼干掉,辣的眼泪都要流下来,拽了拽领口散着气,继续吃,小许愿看他吃得香,吧唧着嘴巴也要吃,许诺用筷子夹了一根酸菜叶送到他的嘴边,小家伙舔了一下,马上蛰到舌头一般,吐着小舌头,叫着“酸酸”,许诺哈哈哈的乐呵着,看着苏凯文用勺子给小家伙送了口蜂蜜柚子茶,过过嘴。

“这么喜欢辣的,你不会是要生女儿?”苏凯文开着玩笑,看着许诺因这话,差点呛到的“咳咳”了两声,急着抢了小许愿的蜂蜜柚子茶喝了几口,反驳“我本来就很喜欢吃辣的!”他说完,似想到了什么,扒了两口饭,一本正经的看着苏凯文,“那个,你喜欢女儿?”他说着,又看了眼小许愿,转而重新对着苏凯文,神情严肃,“说实话,老师,我觉得还是个男孩,因为和许愿的反应一样。”

苏凯文对于许诺的认真分析回答的行为,莫名觉得可爱,喝了一口大麦茶,说着,“继续吃你的鱼,从今晚开始,我要特训你的英语四级,所以多吃鱼,补脑。”

“老师,你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许诺夹了干锅里的的手撕包菜,挖了一口米饭。

“是谁煞风景,我看你的英语水平和许愿在一个水平,真心煞风景。”苏凯文拿着纸巾擦了一下许愿的嘴巴上的油。

“谁说的!”许诺不服,他堂堂一个N大学,高等学府大学生,再差,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许愿,用英语怎么叫你的许诺爸爸?”苏凯文引导着许愿。

“Mother!”小许愿做了biang的闪闪眨右眼的表情姿势。

许诺听了,登时急了,“才不是这个,不是这个!爸爸是dad!dad!wuli小许愿重新叫一遍。”

小许愿不解的歪着小脑袋,看了眼苏凯文表示疑问,又重新看着许诺,重复一遍,“mother?”

许诺吃憋了一样,更不服气了,“许愿,爸爸是dad,不是mother,你对着苏凯文爸爸也叫一遍。”他就不信这个邪,既然许愿叫错了,那苏凯文也不能放着他偷乐。

小许愿认为刚才没表现好,这次要好好表现,打起精神,重整旗鼓,侧过脸来,盯着苏凯文,对着苏凯文叫了一声,“father!”做了一个biang的闪闪,眨左眼的表情姿势。

“啊啊啊!”许诺快炸毛了,“为毛都是爸爸,叫出来的英文爸爸不一样?!”

苏凯文用勺背敲了一下他的头,“所以,你的英语和许愿的一样差,今晚就特训,没商量。”

许诺很憋屈,很憋屈的把桌子上的菜都扒光了。

但很快这种憋屈就被购物一扫而光,许诺其实不热衷于购物,只是为小许愿买东西,他格外上心,把之前的事情全抛在脑后。

苏凯文推着超市购物车,小许愿坐在车子里,许诺走在前面,走到婴幼儿专区,他被一个可爱的奶牛鼻子奶嘴吸引,顺手丢进车里,苏凯文跟在后头将奶嘴又拿了出去,因为许愿三岁了,用不着奶嘴,然而许愿伸出手来,表示要要,苏凯文只好将奶嘴放到许愿手中,看着小家伙直接拆了包装,塞进嘴巴里含着,好在是无菌已消毒包装,否则苏凯文又要惊慌,他教育着小许愿,“下次不允许直接拆了超市里的东西。”

小许愿(⊙▽⊙)的将奶嘴摘了出来,递给苏凯文,明显上供讨好的意思,搞得苏凯文哭笑不得,“你含着吧,超市里的东西,拿了还没付钱,没付钱之前,这些东西都不是你的,所以不可以随便拆,知道吗?”苏凯文耐心叮嘱,小许愿想了一下,将奶嘴塞进嘴巴,点了点头。苏凯文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真不知道这小家伙的性格,到底像谁,不过小家伙长得是许诺和自己的综合体,仔细端详,外貌还是像许诺更多一些。

买了毛巾牙刷牙膏宝宝霜儿童沐浴露等生活用品,三人去了商场儿童专柜买衣服,许诺是一个款式各来几种颜色,苏凯文看不下去,亲自动手,挑选间,‘父子款’的衣服来了好几套。

男人逛商场就是一个字“快”,两个人带着孩子逛,尤其是许诺受的伤虽是无关大碍,但最好是休息,所以那是“更快。”许愿是四点放的学,从医院到饭店,然后到商场,他们没用多长时间,除了商场,准备回家,苏凯文看了下手表,六点钟,夕阳西下天欲黑的好时间。

许诺看着放学的高中生吃着麦当劳的甜筒,他也想吃,被苏凯文严厉禁止,最后反是看着小许愿舔着甜筒,咽了咽喉咙的干着急,在车上的回家的路途中,因一根圆筒和苏凯文怄气,苏凯文觉得自己在许诺心中的地位被一只麦当劳甜筒动摇。

许诺是个吃货,养个吃货,有时候也格外心塞。

回家后,许诺开心的将小许愿脱个光光,试着新衣服,苏凯文避开,打了电话,“陈霆,戒指已被盯上。”下午在医院,苏凯文一见到许诺就发现许诺的白鹿戒指不见了踪影,许诺宝贝着戒指,舍不得摘下戒指,今天一直畏畏缩缩着左手,唯恐被苏凯文发现戒指已经不见了的事实。

许诺被打了,苏凯文不傻,怕是八九不离十的已经推断出一二,戒指这玩意,苏凯文不放在眼里,苏凯文向来是不喜欢掺事的和平人士,但这次对方显然是触犯了他的底线,把他逼到忍无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电话另一头的陈霆正坐在在浅深娱乐会所的办公室黑皮椅子上,他上挑着左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项允超,回复苏凯文,“老地点,晚些碰面。”

“怎么,陈霆,你约了小情人?”项允超身体前倾,将双手肘抵在桌面上,近距离问着陈霆。

“项老板,你管的真宽,你放心,我约谁也不约你。”陈霆放松的背靠在椅子上,惯力导致黑色皮椅向后滑动,他伸出大长腿,“哐”的叠放的敲在桌子上,定住,头仰着向上,一副悠哉悠哉要送客的姿态,无所谓的说着,“项老板,道不同,不相为谋,和你的生意谈不拢,该找谁找谁,我不送。”

项允超看着霸气摆在脸前的两只脚,冷笑一声的神情,似阿波罗太阳神笑话妖兽的丑陋,说着,“我觉得找陈小麦会很有趣。”一语毕,陈霆装作面不改色,不为所动,项允超一个招手,身后的男秘书会意的递上一个牛皮档案袋,项允超站起身来,将档案袋摔在桌子上,“当然,陈先生的爱人林皓的秘密资料,更是有趣得紧。”

他看着陈霆的无所谓,项允超也无所谓的理了一下西装领结,“我项允超不喜欢被送,我喜欢送人,送人到鬼门关。”

他优雅的走出门外,绝不比任何人逊了色,绝不会比任何人低了一头,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轻蔑了一眼门扉,“陈霆,和我项允超撕破脸,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项允超离开,陈霆将双腿放下桌子,他看着桌上的牛皮档案袋,拿了起来,打开最底层的抽屉,将档案袋塞了进去,并没有打开档案看的打算,他直接打通林皓的电话。

“在哪?”陈霆开门见山,反是林皓一时没反应过来,“陈霆,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陈霆从黑皮椅子上站起来,端了桌上的一杯香槟,喝着,走到窗边,“我再问你一遍,在哪?”

“陈霆,我在鲜香会同事聚餐。”鲜香会自助餐厅有些吵闹,林皓用手遮着手机,说话。

“你等着。”

你等着,很普通的一句话,从陈霆嘴里说出来那便是绝对的不普通,就像,“你等着,我找你算账!”“你等着,老子弄死你。”“你等着,您信不信我砍死你全家!”等各种意思。

林皓直接慌了,将手机从左耳旁换到右耳旁,他的同事们从来没见过陈霆,而他也美言着说了不少撒谎成分的话语,陈霆要是闹到这里来,他这医生生涯也算是到了尽头,“陈霆,有什么事情,我回家,回家好好说,行不行。”他开始放软,虽然他并不知道哪里又惹怒了陈霆。

林皓在想些什么!“你等着,你不是说每次同事聚餐他们都带家属?”

“啊?”林皓一惊,还未问清,陈霆已经挂了电话。

陈霆看着车外的人流穿梭,他转身对着室内的镜子看了眼自己,一身帅气到霸气外露的黑色西装不合适,头上的野性的伤疤不合适,服帖的发型也不合适。

他打开衣柜,一长排的衣服是单一的黑色调,他打开另一个衣柜,选择天蝎图案的红色长款风衣外套,黑白的字母箍头发圈套在额头遮住伤疤,头发三七粉松散的蓬下,白色衬衫随性的在腰间岔口系上,黑色小脚牛仔,休闲鞋,抬起头来,眼神依然逼人的掩不住刚毅强硬霸道的本质,但这一身偏柔的装扮已经是最能遮掩大佬气质的衣服。

他走出会馆,上了黑色的机架车,车子发动前又下了车,拿了钥匙,开了手下的那辆白色奥迪,赶往鲜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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