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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写文系列九——三世无据(MikeX项允超)

 @纹一颗星芒在指尖 小星芒,你就是天上的小星星,我终于码出像样的生日贺文来了,最近忙成狗,太迟到,不要打我。

 

 

(一)第一世  流光、无据(小麦口吻)

我未曾见过许多的花开花落,我只见过他年复一年未曾改变的容颜。

“你在看什么?”春意阑珊,花开半季之时,他曾这样问我。

“我、我……我在看花。”虽然我没看见姹紫嫣红的满园芬华,我的眼中唯有他。

“哦。”他拈花一笑,他很少会笑,嘴角勾起的弧度似钩在我的心尖,我看着他笑,随着他的笑意消散,一双杏目弥漫清逸的冷傲,拂袖而过的刹那,满园春菲尽落,归于尘土。

他总是这样,我喜欢的人和事他皆不喜欢。

我也总是这样,我不会说我喜欢的唯有他。

他是我师叔,江湖数一数二的人物,辈分财富地位皆比我高,他是我小师叔,比我大了不知多少年岁,我不能说我喜欢他。

“师叔,师叔,要抱抱。”我三岁之时是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冷着脸对我不屑一顾。

“师叔,师叔,你看我可爱吗?”我六岁之时是这样的不知天高地厚,露出刚换下的两颗门牙对他做鬼脸,他差点扯坏我的脸。

“师叔,师叔,你看我给你耍一套流光剑。”我十二岁之时是这样班门弄斧,他看了一眼,随手一挥掌把我震飞出去,我躺在床上养伤三天。

“师叔,师叔,我做的甜馍馍,你尝尝。”我十五岁之时是这样的隔三差五献殷勤,他统统不吃,拿起一个馍馍堵住我的嘴。

“师叔,小麦给你请安。”我十八岁之时终于认识到他是整个门派乃至整个江湖奉作神明的传奇人物,叱咤风云,轰掣八方。我开始在他面前毕恭毕敬,不敢造次,他没由来的生气,一脚踹上我的腿,冷笑一声,“既然请安,你就该跪得标准。”我被他踹得“噗通”跪倒在地,他就看着我跪,看着我跪了一天一夜,肿了膝盖。

三岁、六岁、十二岁、十五岁、十八岁,多少年华如逝水,在我眼中,没有看见花开花落,看见的是唯有他一直不变的双十模样,青丝如瀑,黑黛如笔墨沾染,顺泽黑亮;肤如皎月,澈澈如泉中水,清而无垢。

清而无垢,他修炼的功法需要清净无垢,心无杂念,如此他便可以有功法护身,保持双十模样。

我不该从小到大一直围着他转,纠缠于他,否则他不会等着我未说出口的那句“喜欢。”

十九岁那年,又是一年春意阑珊,花开半季之时,我对他说了“喜欢。”

他冷着脸直接扇了我一耳光,随后却是冰雪消融的笑了,他笑着,我捂着被扇的脸,傻傻的也情不自禁对他笑,“你笑什么,不许笑!”他又要招呼我一耳光,我抓住他这只手,亲了一下,搂住他,贴上他,像幼时要抱抱一样撒娇无赖,“想要,想要。”他本想随手给我一掌推开我,似想到十二岁那年,他只是无心随意的一挥掌,便将我震飞出去,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他终是抚上我的背,抱住了我,一尝我三岁时要抱抱的夙愿。

满园春芳,我的眼里唯有他,发丝凌乱,衣衫遮掩身下的羞耻之事,随着我的撞击,他抓紧了旁边的花茎。

我不该与他春色一度,破了他的功体。

我不知道。

我懊恼发生的一切,他却只懊恼一件事,流光难挽,我生君未生,君生吾已老。

他命休于我二十岁的年春,他青丝如雪,容颜未变,趾高气扬的问我一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唯你而已。”他嘴角勾起,轻笑着,随花而逝,我看见了花开花落。

若有来生,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是何年纪,我想我依然爱他。

 

(二)第二世  人伦、无据(允超口吻)

我等过很多次的太阳升朝霞,这次等到的却是一场天青色烟雨。

“这些钱,你拿回家。”他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拿钱回家救济,我看着他一身破旧,千里迢迢来找我,皮鞋泡了水,开了胶。

“我、我……我不是来拿钱的,我考上了这里的学校。”我一直知道他学习成绩很好,但不知道已经好到可以从老家考到省城里来。

“哦。”我背倚在黑色牛皮沙发上,双手臂慵懒的搭在沙发靠背,左腿叠在右腿上,瞥了他一眼,“钱拿着,去学校办理住宿。”

他一脸局促,“不,我不住宿,我住在你这里。”

“你再说一遍。”我可能脸色不太好,他从局促变为紧张,低头看着眼自己的鞋,抬起头来,“我要住在你这里,小叔。”

“滚!”我是他小叔,我不允许他住在这里。

我不喜欢小孩子,也没有孩子缘,偏他打出生以来,就哭哭闹闹唧唧歪歪缠着自己。

“su(叔),su,su。”他快一岁时还没学会走路,在地上爬着,抱着我的腿‘咿咿呀呀’不知说着什么的口水蹭在我的裤脚上,我心烦的甩不开他,只能把他当拖把,在腿上拖着走,家里的女眷看见,笑着,“麦麦看样子很喜欢他小叔啊。”我憋红了脸,谁要他一个小屁孩喜欢。

“叔、叔、叔!”他三岁时像家里养的阿黄狗,每天傍晚和阿黄一起在门前等我放学回家,阿黄朝我扑过来,我会摸摸它的脑袋,他也奔跑着向我扑过来,探着小脑袋,闭着眼睛,翻卷着睫毛,等着我摸他的小脑袋,我不摸,给他一个爆栗,他委屈的哭开了,跟在我身后抱着头哭,“叔、叔、叔不喜欢麦麦,打麦麦。”我不理他,他哭得惊天动地,害得我被父亲一顿打,他可恶!

“叔、叔、叔,这道题怎么做?”他六岁时入了国小读书,我已上了国中,觉得他笨得像头猪,我在父亲的威严下和大哥的慈爱下,勉为其难给他讲题,但我从来不写解题过程,直接大笔一挥写结果,看着他苦着小脸,讽刺他,“你念书能念到国中就不错了,我的成绩将来考进省城不成问题。”他大概还不太懂考进省城的寓意,只是眨巴着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他真是个小傻子。

“叔、叔、叔,你还给我,你别看!”他十二岁时收到了情书,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强势,坚决不给我看!他小时候光屁股我都看过,一封情书多大点的事,他的年纪,个头不比我高,我举高了信,光明正大的打开了看,“君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肉麻、恶心,我念不下去,把信甩给他。“叔,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我走得快,他是个小混蛋,故意肉麻、恶心我。

“叔、叔、叔……”他十五岁时,我已毕业几年,北洋军阀动荡战乱,捞了战争一把金,做起武器的生意,在省城开始风生水起,一日回家,本来想惊他一下,却看见他在房间自慰,我也是从这年龄过来的,本来这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属于人之常情,但我不能原谅他,因为他叫着的是“叔”,纾解的时候更是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他年纪小不懂事,但我不能纵容他,我直接二话不说的走进他的房间,冷笑着,骑在他身上,抽了他两耳光。

“叔,我不住宿,我住在你这里。”他十八岁时,我已经是省城的首富,几年间未曾回家,一是一心忙生意,二是有意避开他。如今他考进了省城找了过来,我是他叔,我有的是钱,但我不允许他住在我这里,父亲等我传宗接代是不可能的,至于他,作为父亲的独孙,他必须娶妻生子。

他不愿意在校住宿,要死要活要住在我这里,好,我成全他,但别怪我心狠手辣。

晚上我送了女人去他房间,我已经解衣睡下了,那女人却哭哭啼啼从他房间跑出来,跪在自己房门口吵醒了我,“爷,我虽说是被你买来的,但那人是个不举,你让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不举?他哪里不举!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我披上睡衣,带着这个女人直奔他房间,吩咐女人先在门口候着,我走进屋中,他真出息,趴在床上竟然一抽一抽的哭着,“哭什么哭!”我将他翻过身来,捏着他的下巴,“你看着我!”我命令他看着我,四目相对,我贴着他的身体压住他,手掌沿着他的胸口向下到腰,继续向下到了那被说不举的玩意,只是摸了两把,就尺寸惊人的挺了起来,“进来!”我冷笑一声,我起身,那女人进来换了我。

我走出房间,心想这回总能成事,但他不争气,几秒就纾解出来。

几秒总归也是尝到了女人的好处,我希望他改头换面。

“小叔,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他的确改头换面,第二天直接搬走去了学校住宿。

我是为他好,我是他小叔,亲的小叔,我不能说喜欢。

他那夜几秒钟的功夫非凡,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是个好男孩好男人,虽对那女人没感情,但也是隔三差五前来照顾陪伴女人,倒是躲着自己了。

如此又是一年。

第二年,他儿子出生,我向他说了“喜欢”,他是我的太阳升朝霞,我对他说“喜欢”,他却没有笑若芙蕖出绿波,他口吐鲜血,躺在我的怀里,说着“小叔,我冷。”我抱紧了他,我抚摸上他的头,是他三岁时我摸了阿黄的头,却欠了他的,我想像他一岁时一般,轻松的将他拖走,可是他如今与我身高相仿,我拖不动他,我一直在等的太阳升朝霞却没有了,一场天青色烟雨笼罩了我和他,雨水冲淡了他胸口流出的红血。

他像小时候一样,是个小傻子,笨得像猪,他为我这个革命党挡了一枪。

 “叔、叔、叔,我喜欢你,我知道我不该的。”他又肉麻、恶心了我,他依然可恶,他死了。

若有来生,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是何年纪,我想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他。

 

(三)第三世  世道、无据

他们是否彼此见过?是否彼此等待着?

项允超绝不相信命运,即使一个送奶茶的小哥撞了他满怀,奶茶洒在他一身昂贵的西装上,他竟然看着对方一脸局促紧张的模样,急急忙忙抽出纸巾手忙脚乱帮他擦着的时候,没生气。

Mike是连看都不敢看被他撞到的人,只听身后两个黑衣壮汉,遇到突发情况叫了声“项总!”之后,他大概知道撞到了不得的人,一边擦,一边道歉,“叔,大叔,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项允超本来一点也不生气,两声“叔、大叔”之后,直接推开Mike,“你叫谁叔?”声音磁性非常,转着调子带着不同寻常让人发冷的笑意,但不像是上了年纪的声音,Mike一惊,抬起头来看了项允超一眼,心想着这总裁怎么如此年轻?看着对方上挑着眼角瞥了自己一样,浑身顿时触了电一样,傻傻的看着项允超,移不开眼。

“你看什么?”项允超对上Mike双眼叠皮的大眼睛。

“看你。”Mike单纯直接没想法的如实回答,一说完看着对方微皱起的眉头,立时噤了声,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脸。

项允超看着Mike用手掌捂着双颊,把自己的嘴唇挤得肉嘟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捂着脸做什么?”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怕你抽我耳光。”对啊,我为什么要捂着脸?Mike莫名其妙的也搞不清楚的放下手,不再捂着脸。

他刚放下手掌,“啪。”的一声,被项允超的一巴掌扇懵了。

“嘤嘤嘤,你为什么打我。”Mike觉得这人好坏。

“你刚才找抽。”项允超说完脱掉湿透了的西服外套,交给Mike,“洗干净还给我”,说完与Mike擦肩而过。

Mike本来很生气,很伤心,他要送的奶茶没有了,还被人抽了一耳光,还要回家洗衣服,好了么,捂着脸,看着项允超的背影,心想这人只穿着衬衫的腰身真好。

“啊啊啊!陈小麦!Mike!你在想什么!找女朋友,找女朋友!”说着,Mike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走出了天宇集团。

Mike回家后,手洗了西服,却发现……坏事了,西服被他洗皱了,他拿出他妈妈的熨斗熨烫,更坏了,直接烫了个洞。

“啊啊啊!妈,妈妈妈!快来救我。”

“干什么一惊一乍。”陈妈妈戴着围裙,正烧着菜,听见Mike的叫声,走出来,看着Mike毁掉了西服,“不就是一件西服吗?多大出息。”拿起西装看了一看,“陈小麦,你个熊孩子!Anderson—Sheppard,H-Huntsman西装,把你妈妈卖了吧,也赔不起这件西装。”

“妈,你手上炒菜的油,抹在西装上了。”

……

项允超等着Mike来还衣服,左手撑着太阳穴,右手签了一个合同,笑了一下。

他们会在一起吗?项允超只比Mike大几岁,也没任何血缘关系,世道允许他们在一起吗,那是一定的,忠犬女王正当好。

(完)

 

 
告诉我,你们看得懂我的意识流吗,第一世,Mike口吻,第二世,项允超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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