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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 【古剑奇谭电视剧越苏同人】(陵越X屠苏)长篇

第二十章 小别重逢

 

 

酒酒抄近道,选择只有他这副小孩子的身躯能通过的隐秘灌木丛,溜回了乌蒙灵谷,所以没有遇到出来寻找他的人。

 

 

这边陵越获知守情蛊的间接影响,为情所困,为情所扰,为情所苦,为情所痛。说来说去,归结起来,还是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两人交心,化二为一。也难怪,他在屠苏满怀委屈苦闷之时,感同身受,会心痛异常。

 

 

就在云雾要送陵越离开的时候,乌蒙灵谷上空的结界突然有了感应,在上空结成一个巨大的半圆结界,蓝光萦绕,光彩夺目,灵气充裕。

 

 

陵越诧异,云雾刚要解释些什么,只见一个头上、脸上、衣服上……全是树叶杂草的皮孩子从一堆灌木丛中,簌簌的滚出来。

 

 

“哎哟,疼,疼。”想来是从高处的灌木丛不小心滚下来了,摔痛了屁股,酒酒直叫唤。在他抓了抓小屁股的时候,一双鞋面出现在他面前。酒酒好奇,抬起小脑袋去看这双鞋的主人。

 

 

那人看上去很高大,逆着月光,黑色的影子拉得修长,将自己笼罩在其中,无形中平添几分魄力。

 

 

陵越慢慢蹲下身来,伸出右手,摘下酒酒头上的树叶,看着他被触碰时还像婴儿时,颤了颤,想找个东西蹭一蹭的小习惯。陵越双目微红的继续将他额间的杂草拿掉,双眉之间的红痕显露,肖像屠苏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奇的盯着他,陵越一瞬间毫无疑问的确认了眼前孩子的身份,各种情感袭来,说不清道不明,千言万语化作一个动作,双手上前,直接将酒酒捞了起来,抱在怀中。

 

 

“大哥哥?”酒酒疑惑的不认识眼前之人。

 

 

“要叫爹。”此时在一旁的云雷,只能坦然应之,一来酒酒一直想有爹来疼,二来他想起三四年前紫胤真人所说的,至于酒酒与陵越屠苏二人何日相见,要看因缘巧合。

 

而此时的陵越,已是说不出话来。

 

 

闻声,酒酒傻住了,直盯着陵越的脸使劲瞧。陵越被他闪闪的眼睛看的有点愧疚,躲避开来。酒酒眼见陵越不瞧他了,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小肉手捧起陵越的脸,吧唧一口就亲了一下。陵越受宠若惊般,又看向酒酒,酒酒看见爹的眼中有着自己,又开心了,紧接着在陵越的另一边脸上啾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的咯咯咯笑开了。

 

 

“我有爹啦,爹来找我啦!爹,爹,我娘呢,酒酒要娘亲亲。”说着,撅着小嘴,要亲亲的姿势。

 

 

陵越抱着酒酒,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酒酒,你…你没有娘的。”

 

 

一说完,陵越就知道说错话了,酒酒的眼睛里泪水不停地打转,最后猛地爆发出来“酒酒要娘!要娘!要娘亲亲!”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双手打着陵越哭闹起来。

 

 

“你是男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不许哭。”陵越说到底还是没有对付小孩子的经验的,手乱脚乱,没想到酒酒听后哭的更凶了。

 

 

“酒酒没娘,但是还有另一个爹。”陵越一边安抚酒酒,一边说着。

 

 

“另一个爹?”酒酒抽抽的停止哭声。“爹是来带酒酒去见另一个爹的嘛?”小孩子不太懂,只觉得父母要有一双就对了。

 

 

“对,爹是来带酒酒走的。”陵越看着酒酒阴雨转晴,破涕为笑,趴在自己怀里蹭了蹭。

 

 

“不行!你不可以带走他!”此时云雾说了一句,看着陵越一个凌厉的眼神射了过来,不再言语。

 

 

语毕,陵越将酒酒带到他的房间,准备哄他入睡后,再与云雾谈论此事。

 

 

“爹,爹爹他喜欢酒酒嘛?他长得什么样子?”酒酒已经自发性的将这另外一爹唤作爹爹了。

 

 

“当然喜欢,他是这世间最喜欢酒酒的人,至于长得什么样子,他长得……你长得就像他。”陵越看着酒酒听了之后,欣喜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在床上乱扑腾。

 

 

父子俩就这么说着无聊的话,直到深夜,酒酒才睡下。

 

 

酒酒睡下后,陵越来到云雾房间,云雾也是知他要来,一直在屋内等候,而云雷知道酒酒已回,也在房间。

 

 

“你不能带走酒酒,他出谷太久会有危险。”云雷知道陵越来意,直接阻拦。

 

 

“难不成,你们也给酒酒下了回乡蛊?”陵越震怒,看着云雷底气不足,不敢接话,云雾则是避开陵越的视线。

 

 

答案,昭然若揭。

 

 

“你们居然敢对他下蛊!”陵越爱子心切,一时恼怒,不能容忍的拔出剑来,杀机四起。

 

 

云雷本就是个暴脾气,吃软不吃硬,看陵越如此,也头皮发硬,横了起来,“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能把他带走,你已经带走大的那个,现在还想带走小的?没门!我知道酒酒死过一次,而且这几年是我们将他带大的,你还有什么资格,把他带走?!”

 

 

陵越闻言,想到了几年前酒酒被青南摔下的情景,心中的痛处与遗憾,无法言表。只待云雾从中言语调和,将当年紫胤真人将酒酒抱到乌蒙灵谷的前因后果一并与陵越说了,屋内的气氛才渐渐缓和。

 

 

第二日清晨,陵越要求酒酒,只有在私下里才可以叫爹,除去云雾云雷之外,有其他村民在常的时候,只能叫师父!因为毕竟他和屠苏成婚知者甚少,除了云雾云雷,其他族人都以为酒酒是屠苏与女子所生,再言屠苏有的酒酒……听上去未免惊世骇俗,所以为了不遭他人讽言,陵越只能出此下策。酒酒为此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更不开心的是陵越要独自离开,先去铁柱观除妖,然后再返回天墉城,离开之际,告诉酒酒,他会和爹爹一起来看他。酒酒听后,这才稍微开心了一点点的乖乖听话,临行之前,牵着陵越的小指头,很长时间不愿意松开。

 

 

这时的酒酒看着陵越化剑而去的天空,满怀期待,最无烦恼,在他幼小的心目中只有开心和不开心的区别,不知道过多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也无需被世俗侵扰,爱恨纠缠。他穿着纯净的蓝色巫祝服,像初开的深谷兰花,一尘不染,芳香自来,想象着他的两个的爹会回来接他,想象着以后的开心!开心!开心!他对来说,未来的一切都充满着开心,从未想过会摔得那么惨。

 

陵越前往铁柱观除妖又是花费了近一月时间,在此期间,天墉城上,门徒们每天练剑诵咒,除妖卫道,和往常无数个岁月一样,没有太大波澜。对屠苏而言,倒是有点区别,一个月下来,他结交了风晴雪和欧阳少恭两人,第一次有了朋友。

 

 

屠苏惦记师兄离开已有一月,恰逢又是一年放灯节,这时屠苏遇到少恭,要去山下放灯,以此缅怀了无音讯的恋人。天墉弟子私自下山是触犯门规,屠苏见少恭下山放灯心切,不好阻止他,于是将只有师兄和自己两人知道的下山小路告知少恭,陪他一同前往山下放灯。

 

 

花灯盏盏,寄托着无限的思念,随着河流,漂向远处,远离这身后的生死悲伤,瞬间来去。漂过这长夜漫漫,漂过这滚滚长河。屠苏又记起,这条通往山下的小道,是师兄曾不顾门规,违背师命,偷带自己下山的小径,就是这条小径,屠苏看见了寻常人家的灯火通明,不是耀明石,也不是法盏灯。就是这条小径,有着师兄买的点心,风筝,糖人,花灯……他不能真正的下山到人群中去,他就在这条小路的尽头,天墉城的山脚下,看这远处的热闹集市,想象着寻常人家。

 

 

他应该永远不会像欧阳少恭一样踏遍山河,仗义天下。

 

 

就在屠苏思绪伴着花灯飘远的时候,一伙鬼面人却冲了出来。

 

 

屠苏与少恭猝不及防,以少敌多,就在屠苏抵挡不住,要被鬼面人刺伤之时,从铁柱观赶回的陵越及时出现,一个气剑术,将此鬼面人逼退数步,紧接着,一个八剑阵启,清气萦绕,攻向敌方,几番打斗,鬼面人败退、逃脱。

 

 

“你怎么会在这里?”陵越一上来,询问的不是鬼面人之事,而是屠苏,且更是目中无少恭。

 

 

“我……”屠苏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

 

 

“在下欧阳少恭,是新入门的弟子是我要屠苏师兄陪我下山的,和他没有关系。”少恭言语诚恳,似乎将责任全揽在自身。

 

 

“我有问你吗?”陵越第一次端起了大师兄的架子。

 

 

“……”少恭默然无言以对。

 

 

陵越依然面向屠苏,只见屠苏不在乎犯了私自下山触犯门规的罪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既不认错,也无悔意,就这么盯着。

 

 

陵越似乎一下子知道了在乌蒙灵谷之时,酒酒执着于盯着自己看的行为是哪里来的了……心中的火顿时消了大半。

 

 

就在此时,山上警铃大作,显是剑阁焚寂失窃,三人顾及不了其他,火速赶回天墉城。

 

 

原来剑阁失窃,也是一名鬼面人闯入了剑阁,想要偷取焚寂剑,好在有红玉看护,虚惊了一场,但兹事甚大,不可不严加防范,以备鬼面人再犯。

 

 

众人聚集在前厅,掌教真人对屠苏和少恭私自下山之事很是气愤。陵越为屠苏开罪,规劝了几句。

 

 

不想欧阳少恭又是“与屠苏师兄无关,一切罪责皆由我承担”的故话重说。屠苏见此,心想没有让少恭全权承担的道理,“不,罪责在我。”又将责任揽回自身。

 

 

两人互相承担罪责,陵越竟是不再言语,倒是红玉见掌教真人欲要发怒,提出要将鬼面人之事当做重中之重,这些小事还是将功补过,以后再说。

 

 

此事,就这般在红玉的规劝下,不了了之,众人纷纷离散。

 

 

小别又重聚。晚间,屠苏回到房间,看见陵越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月未见的人,清瘦了些许。将明日陵越要穿的天墉城的衣裳拿了过来,挂在屏障上。

 

 

“师兄,你不高兴?”一月未见,如今回来,却是眉目不展。

 

 

“我为何要不高兴?”陵越转过身来,眼神示意屠苏也坐下。

 

 

屠苏了然的在桌边坐下,回答:“因为我结交了朋友。”屠苏见陵越的杯子空了,给他又添上。

 

 

听到屠苏的回答,陵越却轻笑了几声“何以见得,屠苏终于愿意敞开心扉,结交到了朋友,你最希望的不就是游走四方,结交好友?师兄是为你高兴的。”

 

 

屠苏闻言却是双目微怔,靠近陵越“师兄既然这么高兴,不如和屠苏走一遭。”说着,拉起陵越,化剑而去,来到刚才与少恭放灯的小径河道。

 

 

“胡闹!”陵越看着四周,显然是再次犯了门规,私自下山了,不知道屠苏此番是何意。

 

 

“师兄,放灯。”说着屠苏走到岸边,拿起了一盏刚才遗落在这里,没有放走的莲灯。

 

 

陵越走上前去,只见那灯上,写着吊念酒酒的话语。他看着屠苏就要将灯放入河中,将灯抢了过来,手上用力的捏碎,放这灯太不吉利。

 

 

“师兄,你做什么!”屠苏有些气愤。

 

 

“屠苏,其实……酒酒”陵越差点脱口而出,只是心下想到,屠苏并未有乌蒙灵谷的记忆,此番贸然告诉他,他若赶回乌蒙灵谷,记起幼时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全族被灭的事情,又被焚寂侵袭,有生命之忧该当如何?还是待过些时日,找准时机,再告知于他。

 

 

“其实酒酒什么?”看陵越话说了一半,屠苏反问。

 

 

“其实,酒酒……”陵越实在无话搪塞,“兴许,你还可以再生出一个。”陵越最后只能这么说了,偏还是编了这么个理由的,一脸随意的说了出来。

 

 

“师、师兄,你!”屠苏更生气了,陵越完全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也从未见过屠苏敢对自己动气,这般看他气恼的瞪着自己,别有一番感觉。见他的眉毛挑起,眸子要变红的那般气恼……有些莫名的好看。想着想着,就凑上前去,咬住那气的打颤的嘴唇。

 

 

屠苏本是想要反抗,但心下一转,开始反咬,陵越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失去阵地,好在有些手段,成功坚守住主控权。

 

 

待两人分开之时,都有些气喘,屠苏更加严重些,陵越见他还在恼怒,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憋得,似云红浸染,凑上前去,还想再来,不料,屠苏一个点穴将他定住。

 

 

陵越不敢相信,屠苏何时学会了点穴这招,还敢对自己使用,对自己失了尊敬。飞了一记眼刀过去,威胁屠苏将他解穴。

 

 

不得不说这眼刀的杀伤力,除了不想活了的找死的,一般人都吃不消。屠苏却是例外中的例外。他直视陵越,毫无畏惧。将人扶倒在地,跨骑在陵越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解开腰带,宽松的外衣,一拉便滑落,中衣的盘口有些繁琐,屠苏不急不慢的,一颗一颗的从领口到腋下再到腰侧的解开,期间,陵越未眨一眼的看着他所有的动作,咽了咽喉咙,喉结动了动。屠苏这才察觉到不对……赶紧又重振旗鼓的调整好,转而先脱陵越的衣服。

 

 

“你敢!”陵越一声下来,屠苏听了,一狠劲,直接把他的外衣给扒了。

 

 

……陵越觉得地位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想来屠苏每次只有自己衣服被陵越脱了的份儿,如今还是第一次脱陵越的衣服,手法很不娴熟,也有些紧张,盘扣解了半天也没解得完全,骑在陵越身上,没意识的左右摩挲,待他专心的把所有的扣子解开时,才感到身下的那里又热又烫,顶着自己。

 

 

一些羞人的记忆,哗的涌上脑袋,屠苏一下子站了起来,想着自己果然还是……没有适应这种事,还是什么也不懂的出了丑,不敢再去看陵越的眼神,反正一个时辰左右,师兄的穴道自会解开。所以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不想,刚跨出一步,就被陵越伸出的脚绊倒,直接跌进了河里。

 

 

屠苏呛了几口的刚从水中冒出,头发散乱的披在腰间,只见陵越也下了河中,水并不深。落水的位置是在河床上,两人可以站稳。

 

 

“你如何解开(穴道)”屠苏还未将话说完,陵越就吻了上来,月光下,繁星中,直到天旋地转,两人才分开。

 

 

“如何解开?”说着,陵越将屠苏在岸上已经解开全部盘扣的中衣扯掉,将贴身单薄、湿透了的白色内衣暴露出来,陵越一鼓作气将系在左腰的衣带一拉,内衣服也被一气呵成的解开。紧接着手从腰侧一揽,直接将人拉近,舌头沿着颈部,一路向下。

 

 

“会被人看到。”屠苏马上言拒。

 

 

陵越嘴角轻勾“这处本来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如今你却告诉了欧阳少恭,要被他看见了,也是你的错。”说完,有些大力的咬了下屠苏的颈部。

 

 

“师兄,你果然还是不高兴的。”屠苏借着说话的机会,拉开了点距离,准备伺机出击。

 

 

“我高兴的很。”陵越察觉屠苏的意图,说着,就出其不意的流水诀起,水中行动自由,直接将屠苏的双手缄在后背,将人压在岸边,除去碍事的衣物,借着水的柔润,冲了进去,忍了很久的紧绷瞬间舒坦。

 

 

“何以见得,我不高兴?”连续大力的几下,畅快淋漓,“我明明很高兴。”

 

 

屠苏被顶的有些发颤,真的气急,此番眼眸是真的变红,脚下用功,对着陵越来了一绊。

 

 

陵越下盘稳固,很快调整好平衡,见屠苏红了眼眸,但神识清醒,且察觉不到体内煞气翻涌,倒也不担心,看他这不一样的模样,带着几分妖冶,直接将人翻了过来,望进他的眸,重新进入。

 

 

只见那双红色眼眸在数次进攻下,依然不服气的妖冶夺目,屠苏似乎是改变了战略,顺了陵越的意,圈住陵越的腰,卖力迎合,没几回,先是陵越溃不成军。

 

 

随着陵越的纾解,屠苏有些乏力的,眼眸恢复了黑色,然后倒是换做陵越不服气,两人在较劲中,将这一河春水搅了又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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