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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润】天命 第十五章

天命  第十五章

魔界看不见蓝天白云,亦是看不见灿烂星辰。旭凤不知每当夜晚来临,天帝站在空旷之处,对着晦暗的天际看着什么,他似乎看得到旭凤看不见的事物,比如星辰,比如更遥远的天际。

“兄长在看些什么?”旭凤抱着那颗凤凰蛋坐在了窗边,他与这个蛋形影不离,正想尽办法将小凤凰孵出来,只见他一手将蛋抱在怀中,一手推开了木窗,此时的窗外银杏正黄,梨子结满枝头,天帝白色衣袂翻飞,独立于晚风之中,又在遥望漆黑一片的苍穹。闻声他转过身来看着旭凤,“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人旧事罢了,你且专心孵你的蛋。”

一些旧人旧事,润玉回想起来一些关于上清天的前世记忆。

旭凤怀中的是一颗凤凰蛋,而不是龙蛋,身为天龙的天帝无能为力,只能将凤凰蛋交与他。雄鸟孵蛋并不是什么奇事,且不说有些鸟类专门由雄鸟孵蛋,鸟族之中大部分的雄鸟在孵蛋一事上,皆会分担一二的帮助雌鸟。一开始旭凤并不知道如何孵蛋,他围着床上那颗凤凰蛋转了几圈不从下手,看看天帝又看看蛋,看看蛋又看看天帝,天帝正撩袖喝着一杯茶,面对他的不解淡淡一句,“蹲上去。”

“什么?”旭凤没大听明白,反应过来之后,“本尊如何金贵,怎么能粗鲁不雅的蹲上去?再说本尊蹲上去,它肯定碎了。”

你还知道担心它会碎了,你再这般磨磨蹭蹭,它就凉了!天帝白了他一眼,“没让你这样蹲上去,而是幻出凤凰原型蹲上去。”

旭凤对他表示怀疑,“你如何知晓怎么孵这凤凰蛋?你又没见过。”

“我是没见过凤凰孵蛋,但我见过麻雀孵蛋、鸽子孵蛋、仙鹤孵蛋,想来同为鸟类,无论尊卑,这孵蛋的道理是一样的。”

旭凤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良久才脱口一句,“你出去嘛。”天帝观他像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羞的没脸见人,也不打算叫他难看。放下茶杯起身离开,刚信步走出房间,瞬间金光闪耀温暖了整座寝宫,想来是这只傻鸟真的现出了凤凰原形,专心致志的孵起了蛋。他是不是傻?真要孵蛋又何须如此麻烦,掌间凝聚火凤的高温,保持蛋身有一定的温度便已足够。

天帝半道又折了寝宫,继续喝他没喝完的茶。

为了方便孵蛋,体型变化着缩小数倍的迷你凤凰鸟一惊一乍,“谁让你进来的?吓我一跳。”

天帝先是笑而不语,再是回它,“百鸟之王的凤凰如何孵蛋,本座今日便算是见过了,还有……”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本座就是要吓唬你,也不知是谁在天界,本座命他出去,他时常半道冲回来,惊吓于本座。”

“干、干嘛!”凤凰鸟见他走到床边坐下,惊慌失措的扑棱了几下翅膀,不想天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揪住了它的一双翅膀,“你不是自认飞的快,令本座抓不着?你现在再飞着试试看?”

“你说你堂堂一个天帝,如何这般记仇?还是和自己的亲弟弟这般记仇!”说话间凤凰鸟幻回了人形,压了天帝满身,“夫妻没有隔夜仇,快通通都忘了,不许记仇。”

天帝哼笑一声,瞪他一眼,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你究竟是弟,还是夫?”

“都是!”他拉住天帝的手,“有你这么打夫君的脸的?本尊不要面子的?”

面子?谁给你的面子认为我同你是夫妻了?“呸!你不要。”

不得了,旭凤被天帝这个“呸!”直接整懵了,“润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不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对谁皆是一幅仙人容姿气质脱俗?如何这般……”

“本座哪般?”他不过是在旭凤面前不再那般端着,不再有着诸多顾忌。

只见魔尊笑的不怀好意,“这般辣!”说着上前扯了天帝的腰带。

“不可!”天帝一声叱喝拒人于千里之外。

“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难道你不知本尊就爱吃你这套,拒一次来一次。”说着俯身如小鸡啄米,从额头到下巴,一口一个,亲了个遍,“不记仇了,好不好?”

天帝是否欲拒还迎不好说,魔尊被拒一次便真的来一次,无论是青天白日还是暮暮黄昏,颠龙倒凤的例无虚发,直教天帝愈发沉溺于这情海之中,任由惊涛拍浪摇晃了床(凤龙)榻,任由狂风呼啸吹开了窗,与之纠(凤龙)缠无法自拔。

旭凤不知天帝在深夜,看着漆黑一片的苍穹作何,直到这日一颗火气冲天的流星,拖曳着火焰,划破天际从天而降,落入魔界地界,顿时杀气漫天,冲煞魔界无数草木生灵。

天帝淡然一声,“他来了。”

旭凤不解,“谁?”

“你养的疯狗,魔神罗生。”

“本尊从未养过狗。”再言魔就是魔,神就是神,神魔势不两立,何处来的魔神?

“本座且问你,你一直认为是锦觅与本座联手谋害你,以及九转金丹之中的寒毒,亦是本座有意而为之。”

好端端的如何旧事重提?旭凤轻皱眉头,“那已是过去的恩怨,我不愿纠结于过去,我不计较,我原谅你,所以你也放下,你我二人,不再提及过去可好?”

原谅不计较?

“本座要的从来不是谁的原谅,因为本座从未做错。”

旭凤你可知,若是连你也不敢相信,我由始至终从未有心加害于你,那你与重黎何异?你就是他,且从来没有任何改变。

东皇对重黎的用情至深,可惜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就连重黎本人也不敢相信。

天帝望着窗外流火,欲要起身离去,旭凤拦住他,一句“你去何处?”还未问出口,那团从天而降的流星火焰直冲寝宫而来,来人动作快到看不清,是风过无痕,是雁过无声,旭凤应激幻出一双翅膀,将天帝与凤凰蛋护在翅膀下,紧接着凤翎剑出窍,却阻挡不住来人的一杆魔枪,被震出数丈之外,登时吐出一口鲜血,只听那人嘲笑,“重黎,你落到九重天来,还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说你是只弱鸡,恐怕连鸡都不愿答应。”话是对旭凤说的,手中的枪耍了一个枪花,却是冲着天帝而去,“东皇,你这美人计,从上清天用到九重天,你也不嫌腻歪!”

天帝一步未退,看着旭凤靠蛮力抓住了枪杆。

“你这只鸟,被猪油蒙了心,他几次三番的谋害与你,你竟还护着他!”也不知是不是恨铁不成钢,还是这罗生与重黎有仇,竟是痛殴了旭凤一顿,将其打到口鼻流血,遍体鳞伤,七窍生烟……面对此情此景,天帝只是皱着眉头白了他们一眼,然后趁机脱身,甚是潇洒的离去。

疯狗就是疯狗,养不熟,疯起来连自己的主子都“咬”。

这罗生乃是重黎的部下,当年在重黎死后追杀东皇,被东皇封印在冰洞之中。这几日天帝一直遥望天空,实际上是他已经恢复前世东皇的记忆,演算到罗生冲破封印的时日。罗生与上清天血统纯正的金仙不同,他本是一个魔物,魔是神的对立面,是成不了神的,他是由重黎动用禁术硬生生的提了神格成了神,所以上清天才会有他这种魔神的存在。魔神不似金仙,他才不管上清天的条条框框,所以那套上清天之神不可私自入九重天,插手九重天之事的条例对他没用,他破了封印从冰洞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当然还是继续追杀东皇,顺带着看一看他那没死透,听说已落入九重天转生,依然不成器的主子。

不成器就是不成器,重黎当年的王霸之气有多么震动寰宇,遇到东皇之后他乖的就有多么像只王八。好好的南方帝君一代天骄,那么多年的野心通通都喂了狗,最后只想同东皇双宿双飞,做一个住在东皇后院里,带娃娃种梨树的煮夫。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这个智障!他是上赶着送上门,洗干净了自己的鸟脖子,伸在案板上,等着东皇和黄帝来宰割。

神和魔势不两立,便永远是势不两立。上清天的天魔不如九重天的妖魔,尚能与神仙抗衡,与天界平分秋色,他们曾惨败到被上清天的金仙追着围攻剿杀,一直打到天魔老巢凤凰山遭到屠戮,连凤凰公主都被抢了去,本来公主也是要被杀了的,这东皇也不知为何力排众议留她性命,将其带回了仙域,有说他贪恋公主生得貌美婀娜,否则他何必冒黄帝之大不韪,留下这天魔余孽?但他作为天宗传人,太上忘情,无情无欲,六根清净,再好看的美人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形同枯骨,所以这一条原由立不住脚;又有说是因为他母亲清河龙母的缘故。

清河一脉龙族历来品性周正姿态甚高,从不与其他江河大川之中的龙族同流合污,传说清河乃是远古时期水神共工怒撞不周山,不周山倒,银河之水倾洒,灿烂星辰落下,汇聚成为上清天的清河,所以清河龙族个个生来自带仙气,龙体银光灿灿,犹如星辰闪耀,熠熠生辉,奈何再高洁的品性,也摆脱不了龙(凤龙)淫(凤龙)的种族本性,俗话说龙生九子皆不成龙,一言龙族淫逸繁衍能力极强,二言龙族的龙性不稳定,莫说族内龙与龙通婚,尚且不一定能造化出一条龙出来,与外族通婚的后代更是千奇百怪的杂兽频出,穷奇、饕餮、睚眦……等凶兽皆是龙族后代,时至今日依然肆虐于世,涂炭众生。

在万物生灵之中,唯有圣灵凤凰与龙族所生后辈较为稳定,不是龙凤便是麒麟,而这三者皆是祥瑞之兽,是水陆空的霸者,可惜灵山凤凰一族一直站在天魔阵营,本就物种稀少,千万年以来,竟死的死伤的伤,落个快绝种的地步,这凤凰公主不仅仅是天魔余孽,更是凤凰一族的遗孤。清河龙母是有意撮合这二人,她儿子东皇太上忘情的想打光棍,她这老娘的脸可挂不住,清河一脉历来对婚事尤其慎重,唯恐肆意通婚生出涂炭众生的凶兽,如今更是血脉凋零,仅有东皇一人是条龙,东皇打光棍可以,断不能叫她清河一脉断了根。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往往事与愿违,凤凰公主陪伴在清河龙母身边多年,东皇时常来探望母亲,一来二去,这二人之间没生出男女之情,竟有些兄妹的情谊,白白让南方赤帝重霄钻了空子,叫凤凰公主芳心暗许,宁愿去南国作了重霄的妾妃。

“聪明如你,难道不知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凤凰公主随重霄离开那日,清河龙母看着东皇,有一种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愤恨。东皇完全感受不到母亲的愤恨,很是孝顺的一句,“母亲若想得到月亮,儿子去给你摘来便是。”

“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要那月亮作甚!有你这个冰疙瘩在身边,我清河还不嫌冰冻三尺不够冷么?再说那月亮是你想摘便摘了的?”

“那母亲想要些什么?”

“为母要个孙儿。”

“那母亲还是要个月亮吧,这兴许更容易些。”

“你!你就是仗着我自幼宠你疼爱你,哪日教你有娘生没娘疼,你方能知晓母亲对你的好。”她收回前话,这不是榆木脑袋不开窍,是一摊烂泥扶不上墙。

“母亲,你向来自视甚高,如何也成了一个俗人?”

什么是俗人?逼迫自己的孩子成婚生娃,与凡尘中的俗人又有何异?

清河龙母仰起下巴,双手收于宽袖,恢复她高岭之花的气势和架子,“我等向来是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俗仙,自是比不了白帝你这般不食人间烟火。”

“母亲何苦来哉又挖苦于我。无妨,不如母亲搬到我的府邸居住,每日参悟天道,修炼心法,定能清心静气,远离红尘之气,摆脱诸多烦恼挂碍。”

清河龙母心中惊了一下,想着你整日活得这般了无生趣,过着西方如来一般的苦行僧生活,莫要拉上为母去活受罪,别了别了,立刻回绝,闲来无事时,为母还是同众女仙打马吊来的逍遥快活。

“如此,孩儿便不打扰了。”东皇转移话题,不费吹灰之力,摆脱催婚的离开,留下清河龙母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走远了。

东皇究竟为何留了凤凰公主一命?他沉着冷静,除魔卫道,甚至有的时候不近人情的冷血淡漠,悲天悯人不是他的作风,听从母亲的嘱咐不是他的风格。这原由大概由始至终,只有黄帝猜测到了一二。那日东皇带领一众金仙,铲除天魔一路杀到凤凰山,捉到这凤凰公主时,她没有大的本事,娇娇弱弱不堪一击,翅膀残破的已无法飞翔,貌美如花的一张小脸,满是惊慌和惨淡,眉头似蹙非蹙,双目含泪,众仙谁见不怜,“闭眼,是天魔功娆难!”众仙立刻闭目原地打坐,东皇不为所惑的剑指凤凰公主,正要落剑之时,那张脸似有千万张不停变换,直至变成一张面若桃李的烂漫少年面貌时,东皇执剑的手不由停顿了一下,刹那公主的脸停止变换,定格于这张天真烂漫的少年面貌,对他笑的灿若骄阳。

“破!”黄帝从天而降,一道天雷劈在凤凰公主身上,她的脸又变回了属于自己的样貌。“雕虫小技,不堪一击。”无论你万般变化,在东皇眼中任何美貌不过枯骨,纯属浪费功夫。

黄帝扬掌正要灭了她时,东皇阻止了他,黄帝有所诧异,“师弟是何意思?”东皇久久没有说话,还是赤帝重霄上前化解了尴尬,“这小魔不过弱质女流,不成气候,不过长得花容月貌,倒是合我心意,再言凤凰毕竟不可多得,待我将她魔功化尽,做一房帝妃,岂不美哉?”黄帝对此没有意见,这凤凰公主听后却一心求死,最后由东皇将其送到了清河龙母身边做个侍女。

此女是否是弱质女流?

她是。

此女是否不堪一击?

她本意接近东皇,伺机为天魔报仇,奈何多年无果,后嫁于赤帝重霄做妃,生下一对龙凤胎,其中小儿子名唤重黎,长着一张面若桃李的脸。

“东皇,你看这张脸,是否感到熟悉?他现在还小,长大后肯定有过之无不及。”女人在重黎的百日宴上,抱起小重黎送到了东皇的怀中,女人笑得甜美无害,而东皇却松了手,将小重黎摔了个头朝地,哇哇大哭。女人假意慌张的抱起小重黎哄了哄,轻声的于东皇说,“怎么?白帝害怕一个小娃娃不成,还是说帝君再清楚不过,在那日你手中剑停顿的那一刻,你的心魔便已经铸成,你看着那张脸时,眼中瞧见的是否还是美人画皮如白布裹尸?”女人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东皇却轻蔑了她,将她怀中的小重黎重新抱于怀中,轻柔的拍了拍后背哄着他,“别哭,让本君瞧瞧,你有没有被摔傻了。”小重黎咂着手指头呆呆的看着他不哭了。

他睥睨了女人一眼,“这般处心积虑满足本君的愿景,十月怀胎你受累,这孩子确是本君所钟爱的皮囊无误,真是越看越喜欢得紧,长大后定然与其他那些、想尽办法勾(凤龙)引本君的妖艳贱(凤龙)货有所不同,到时与我生上几个娃娃,了却我母亲的愿景,算得上一举两得,如此甚好。”说完玩味的挠了挠小重黎的下巴,任由小重黎痒痒的蹬腿腿,还是女人将小重黎抢了回去,“你不该是……”是这样的人。

东皇冷笑一声,“本君参悟天道千万载,莫说天道未曾参透,连自己是哪样的人都未曾摸清,你又如何知道本君是什么样的人?”说着双手负于背后,潇洒的离开了重黎的百日宴。

他已修炼到不分美丑的境界,看谁都平平无奇,只有重黎,在他眼中不一样,是美吗?东皇眼中的重黎,难以简单的用言语概括形容,也许一个人的心魔,从来都是不为人知,难以言表。

罗生大闹九重天的魔界,燎原君一时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毕竟魔界以武为尊崇尚强者,简而言之谁能光明正大的打败旭凤谁就是魔尊,燎原君正决定冲上去,再次英勇为主捐躯牺牲之时,这人似乎突然发现自己下的手狠了些,丢了枪蹲下身去看着魔尊,“怎么变得这般不禁揍?”

这是九重天第一战神,怎么就不禁揍了!不对,我们尊上是用来给你揍的?燎原君趁机正要提剑冲上去,只见罗生转过来,“快!抬屋里,把你们的灵丹妙药都找出来给他灌下去。”他要是真的死了,老子就彻底不可能拥有自由了。

旭凤昏了几天几夜,罗生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其他魔侍不敢进来,燎原君不怕死的喂药伺候,偶尔担心罗生图谋不轨,拿块抹布装模作样的在房间里擦来擦去,桌案边的花瓶被他擦得比镜子还亮。

这日旭凤迷迷糊糊不清醒,嘴巴里唤着“兄长,润玉……”罗生冲着燎原君一句,“把你手中的抹布给我。”

“作甚!”

罗生不回答的一招手,燎原君手中的抹布落入他手中,他看着罗生将抹布团了团,塞到旭凤的嘴巴里,“让你叫他!被他忽悠瘸了,卖了还替他数钱。”

燎原君登时傻了眼,那块抹布刚刚擦了地板。

情仇,绝对是情仇,燎原君已经琢磨起了罗生与自家主子的瓜葛。

罗生注意到床上的那颗凤凰蛋,问着燎原君,“此蛋何处而来?”他见燎原君不语,“你若不说,或是撒谎,我定将这蛋吃了。”

燎原君不敢欺瞒,“尊上和天帝的蛋!”

罗生一幅痛心疾首,“傻了傻了,确实是小时候一百天,这脑子就被东皇摔傻了,在上清天给东皇生了一个还不够,跑到九重天又生了一个。”

燎原君闭嘴不语,大概听出这人来自上清天,其他的听不大明白,既是从上清天而来,难怪修为与他们不可比拟,实力存在巨大悬殊。燎原君也不纠正魔尊在九重天不是生了一个,而是生了两个,但有些奇怪,不是他家主子生的,明明是天帝生的。

罗生将床上的那颗凤凰蛋,放到了旭凤的胳肢窝下温着。

旭凤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睁开眼睛看见守在床边的罗生,想撑坐而起,身上的骨头似断了一半,除了疼还是疼,这人避开要害不杀自己,又纯属宣泄一般的痛打他,“你究竟意欲何为?”

“醒了就好,我不想掺和你的破事,你将契约还给我,我就走。”

“什么契约?”

“不知道?看来我是打的轻了,你竟是还想不起来前世。”说着他站起来伸出拳头又要打,燎原君拦住了他,“打死了,再投胎,前前世就更不好想了。”

“有道理。”罗生收拳,重新坐于床边。

燎原君赶紧上前将旭凤扶坐起来,嘘寒问暖的问他感觉如何,想吃些什么。罗生见他尽心尽力的照顾旭凤,不由问他,“你也打不过他,被迫与他签了契约,做了他的属下?”

“我是打不过他,但我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属下。”

“呵,你以为你很有骨气么?你这叫奴性。”

“你闭嘴!”魔尊一声低沉,任由他如何努力张嘴都张不开。

旭凤眯着眼睛,“出去。”罗生竟不受控制的走出房间。

燎原君忽然觉得旭凤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面对自己的神情又有了些缓和,“你且下去。”

燎原君不好多言,领命退下了,只见他在床上虚弱的幻成一只凤凰,蜷缩着围抱着那颗凤凰蛋,试图将其孵化。

燎原君走到门口,罗睺抱枪而立,“我打通了他身上的灵脉,他定是想起来了前生,否则如何能驱使我。”

“前生?你口中屡次提及的东皇……”

“便是如今九重天的天帝,他心机深沉绝非善类,当然你家主子也从来不是什么好鸟,他们为了各自的权势利益,各怀目的接近试探彼此,戏演得逼真,一不小心还玩出了孩子,黑吃黑的真是一对活该。”

PS:开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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