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小透cool

写文小号丨巨型杂食动物|不授权

【旭润】天命 第十三章

天命  第十三章

旭凤生来时脚上有一天命红线,天命红线为前世未了情缘,待今生或来世再续,无需掌管姻缘的神仙再另牵红线,无奈丹朱在太微的命令下,以断情刀斩其天缘,与一位名叫锦觅的女子另绑了红线,所以火神旭凤喜欢锦觅仙子是水到渠成之事,那时的旭凤少不更事,情窦初开,在有限的认知中,以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他压根没想过爱情有时与性别无关,更何况摆在他和润玉面前的还有血缘伦常这一阻碍。

那时的他,对润玉这位兄长有着恭敬之情,对夜神殿下的欢喜情谊,亦局限在兄弟层面,而润玉脚上的红线一直是断的,与旭凤接不上缘分,人为的阻碍重重,他们之间的情分总是要差一点火候,而锦觅死后,旭凤的红线自然也断了,人间的容齐和凤来仪相遇相知,使最初那条断了的天命红线才得以慢慢修复,重新接上。

人在将死之际,皆会回顾平生所做的错事,丹朱也不例外,他于临终之时,回想这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兄弟,若是没有被斩断天缘,兴许现在也不会因为锦觅,闹成仙魔势不两立的仇恨局面,说不定龙凤呈祥,六界归心,天上地下一片祥和。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是他丹朱大错特错的做了错事,奈何忏悔最是无用,终是要做一些弥补的措施,以防错上加错,所以他在姻缘宫桃花树下坐化前,写了一本请罪书呈于天帝,说清了这二人前世今生的来龙去脉,望天帝了解这段故事,看在前世的情分,放弃这恩怨,如有可能,珍惜这段缘。

天界的那场雨终是停了,水光潋滟晴方好,霁光浮瓦碧参差。

润玉回想旭凤离开之时的不高兴,看着身边泡茶的邝露欲言又止,也不等她开口,先行说了话,“你是否也觉得是本座在欺负他?”

邝露用镊子捏了一小撮茶叶,有些撒出茶壶,想着天帝故意把饭菜变成石头惹魔尊生气,又故意让魔尊撞见自己和轩辕在寝宫里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她心中自然是不解的,手上擦净了落于桌上的茶叶,回了一句恭顺,“陛下做事自然有陛下的理由,谈何欺负二字?”

润玉接过她手中的茶镊子,“你啊,就是太恭顺,太听话。”说着润玉自己动手,引星辉凝露发泡了茶叶,一句淡然继续说着,“也许本座就是在欺负他?还是没有理由的就想欺负他?”他见邝露低下头去不说话了,“你不好奇本座为何想逗弄那只凤凰?”

鬼才好奇,邝露心知肚明却一点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话不多说,一句“陛下说的对,做的也对。”

“本座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惜字如金。”

“是陛下话多。”说完,她竟是鞠了一礼,有着不快的走了。

她这是给本座甩脸子?真是万年以来的罕见奇事。

天帝欺负逗弄那只鸟了么?自从这番谈话以后,天帝做什么,无论他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邝露皆是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逗弄那只鸟。比如天帝穿上薄透的绿色纱质泽衣,刚起床的慵懒里,点缀几分娇弱无力,扶案起身时,甚至看得见薄衫里的腰部曲线,这副样子只给魔尊远观,不许他走近亵(凤龙)玩,面上更是高高在上的冷淡,漫不经心一句,“出去。”

换正常人肯定看不惯他这副清高无尘,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蛮横的将他压制在桌子上扒了定然不罢休,不搅得这条水龙春水荡漾定然不能够,尤其是如胶似漆的夫妻之间,只怕情话连篇的半推半就,就在这青天白日里做尽不正经的事。奈何魔尊忍耐力颇深,意志力极强,除非两厢情愿,他绝不会在天帝拒绝的情况下强人所难。只见他憋红了脸,眼神无处安放,被逼的急了,特别委屈的向天帝叫上一句,“你不冷么?多穿点!”

“不冷,热。”

“不冷,你热。”他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是一句若有若无的调侃,“你既然这么热,怎么不全(凤龙)脱了。”

“……”天帝瞪他一眼,他知道自己说错话,闭紧嘴巴从房间里走出去,这副模样着实有趣。

留在人界的小仪齐快三岁了,天帝第一次带他来天界,润玉因有政务处理,吩咐仙女先带着去花园里玩。小仪齐左看看右看看兴奋极了,玩得正在兴头上,看到前来送饭的旭凤,眼睛发光的直喊娘,一声娘,喊得旭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速度带着仪齐到一无人之处,“和你说了多少次,我不是你娘,我是你爹。”

“娘!”

“是爹。”

“娘!”

罢了……旭凤将仪齐抱到房间里,对着他又亲又抱,“仪齐,看见你娘了?”想来小仪齐定是天帝才能带来的,他怎会没看见天帝?

小仪齐眨巴眨巴眼睛,“看见了啊,你不就是我阿娘吗?前几天你还去皇宫看仪齐呢。”

旭凤眼神坚定,认真对他说,“我不是你娘。”

小仪齐以为旭凤不要他了,哭了出来,“你怎么就不是仪齐的娘了,你是我娘,你是我娘……”

旭凤的一脸一会红一会白,见仪齐哄不好,“好好好,我是你娘,我是你娘!”他将仪齐抱起来去了璇玑宫,小家伙看见润玉,张开嘴巴便是亲昵的叫了他一声“爹!”

旭凤忽然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啊你又捉弄我!石头变成饭菜这事我还没和你计较,他看着润玉,“你这人真是……”

“真是什么?”天帝抬头瞄他一眼。

旭凤面上咬牙切齿,“你真是小仪齐的好爹爹啊。”

还以为你有什么惊天言论,要找天帝算账,天帝哼笑一声,绝不承认自己被逗乐了。

旭凤带着小仪齐去云彩上玩耍,小仪齐趴在一朵软软的棉花云上,“娘,小仪齐是从哪里来的呢?”两三岁的孩童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最喜欢问这个问题,大部分的父母会告诉孩子你是捡来的,你是地里长的,你是树上摘的……旭凤本来也打算随便找一个理由搪塞他,但摸了摸小仪齐的头,“阿爹很爱你,你是阿爹用命换来的。”见小仪齐有些伤心害怕,“别怕,都过去了,阿爹现在已经成神仙了啊。”

“嗯!”小仪齐点点头,又和旭凤玩了起来。

|“陛下如何不过去?”邝露看着天帝站在不远处。

“无事,你且过去告诉他们,傍晚风大,不可贪凉。”他最终还是没有靠近,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怕是被风吹了眼。

仪齐作为凡胎,不能在天界久留,在润玉的教导下,离开天界之时,已改了口,他唤润玉为父帝,唤旭凤为父尊。

“父帝什么时候再来看仪齐呢?”临走前小仪齐扑到润玉怀中,抱住他的腰,有着依依不舍。

天帝轻柔一句,“很快。”

小仪齐紧了紧手臂,“父帝,你怎么变胖了?你一定是躲着仪齐偷吃好吃的了。”

润玉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弯下腰去,避开了仪齐抱住他的腰,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天界近来太平,说来前些日子,邝露仙子还邀请了魔界的燎原君于天界观冷月霜降。燎原君秉承魔尊那句“你对女孩子总要客气一些,你这样很容易孤独终老,讨不到媳妇。”所以对于邝露的邀请未曾爽约,如期而至。

霜降之日,天界的月,如梦似幻,是斗低天轴动,霜冷月魂飞,连同银河都变得异常璀璨,星辉夺目。景是好景,两人更是一言一语相谈甚欢,邝露仙子无意一句“明日天帝陛下有贵客来访谈论正事,事关天界机密,魔尊怕是不方便来,你不如帮我与魔尊带个话。”燎原君心下奇怪,“什么贵客,天帝要见上一整天不成?”

“也不是要见上一天,大约午后未时会走。”

“未时不过是晚上了一些,并不耽误天帝用膳,尊上待那人走后,晚些时辰去便是。”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家主子没看见天帝,肯定不开心。

邝露想了想,“燎原君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便麻烦燎原君,帮我与魔尊带个话,望他午后未时再来,莫要打扰了天帝的正事。”

“好说。”

午后未时,正是天帝以冰镜为媒介,相邀黄帝轩辕想见之时,旭凤不是恰巧撞见这二人亲近的言笑晏晏,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此事不过是天帝有意而为之的在事在人为。在邝露看来,天帝时常逗弄魔尊这无伤大雅,甚至是种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远的特殊情调,但对于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不妥,而她自己也参与其中,给燎原君设了一个局。

“你是不是想问本座为何这么做?”

“陛下做事自然有陛下的理由。”这是邝露惯常回复的一句话。她无条件的永远站在天帝身后,既是知晓他有前世未了之情,自己注定做不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那便成为他身后最可靠的人。

天帝很少饮酒,那日却饮了一杯酒,他看着酒杯若有所思,“他总该意识到是谁在背后一直盯着他,要他的命。”旭凤在明,黄帝在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要将黄帝强行拉入旭凤的视线。

“陛下就不怕魔尊那日冲进来?”邝露真的担心那日,旭凤看见润玉和轩辕在寝宫,会怒火中烧不可抑制,冲动的直接闯入房间,没准还会嫌自己死了两次不够,自不量力的急着对黄帝拳脚相加,最后再气急败坏的嘲讽润玉两句。

天帝看着玉杯里的琼浆,晃了晃这清醇,笑了笑,似是勘破魔尊的内心,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会,虽然他脾气很大,但知道何时该收了自己的脾气。”

脾气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收住自己的脾气。

结果魔尊果然如天帝所料,他没有闯进去,甚至坐在门口的玉阶上静静等待,忍耐力非同一般,成熟冷静到惊人。

这“忍”功,确定不是天帝陛下你言传身教?或者说是逼(凤龙)出来的?

魔尊这种人,因为极高的天赋资质和天生金贵的受宠命,无论他想得到什么,只要付出一点努力,便可轻易获得。也许权势地位对这世上大部分的人而言,是终极最高追求,但对魔尊而言,什么天帝魔尊,权势地位,本就是可以信手拈来的玩意,又有何好稀罕。他只有情路坎坷,且求之不得,所以爱情和美人就成了他最大的挑战,成为他最高的追求。

他对什么都可以肆意妄为甚至是霸道狂妄,唯独涉及情之一事,他有着分寸。

那日天界罕见的下了一场雨,魔尊回来后神情严肃,踱步房中思忖着什么。燎原君见魔尊状态不对,而邝露仙子昨夜邀他观冷月霜降,托他给魔尊捎话,此事想来燎原君觉得越发蹊跷,虽然昨夜天界的月色很美,邝露也很美,只是这美人是不是个好人,是不是在引导着给他下套作局,那还真是不好说。只见魔尊一言不发直接走到桌案边,提笔画了一个黄衣人的画像,“传本尊口谕,无论动用何种时段,三十六层天,十八层地狱,一处不落的给本尊查清此人来历。”

燎原君有了邝露的前车之鉴,对孟婆邀请他去黄泉赏彼岸花开一事,多少有些提防心理,总觉得对方也图谋不轨。提防和担心是一方面,心中的期待却未曾磨灭。只可惜孟婆比邝露藏不住心事,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拐弯抹角的向他打听起了魔尊,燎原君直接听不下去的拆穿她的目的,“你七绕八绕的打听我们尊上作甚?”被拆穿的孟婆有些不好意思,终于道出邀请他来幽都冥府的原因,原来是冥司金虹自从吃了魔尊送来的梨子,人就变得古怪,茶饭不思的无心管理冥界之事不说,还时常一个人坐在奈何桥上发呆,偶尔发起疯来更是一个劲的敲打自己的脑袋。燎原君心中不快的站起来,任这花开遍地无心赏,“所以你是怀疑我魔界的魔尊,用一颗毒梨子加害你们冥司?”魔尊要杀人还需要用下毒这种卑鄙手段?

“不是,不是,小女子绝无这个意思。”孟婆连连否认,“小女子是觉得我家冥司大人,定是倾慕于魔尊,他这种症状,小女子在奈何桥上见的多了,确是相思病无疑啊,所以小女子这才自作主张的向你打听魔尊的呀。”

“什么!别打听了,没戏,叫你家冥司大人赶紧洗洗睡吧。”

这都叫什么事,邝露和孟婆这一个两个,既然都这么忠心爱主,怎么不和自己的主子去花前月下?诓我这壮汉作甚!果然女人都是洪水猛兽,不婚保平安。燎原君表面上豁达不说,但壮汉的一颗心还是遭受了打击,而事情的源头皆是因魔尊而起,不免有些怨气,导致这日魔尊让他端个茶,他怨气积压正深,回了一句,“茶就在你旁边,尊上没有手么?”

“你这是吃了火药?”最后魔尊看着他身上的怨气,还是自己端了茶。

“天帝和冥司的贴身侍从,邝露与孟婆,皆是心灵手巧的女子,尊上找属下这个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当贴身侍从作甚!”

怎么想起来说这茬了?燎原君虽说是由荼姚亲自挑选,也是小旭凤在一群人里面一眼相中的侍从,魔尊揭了茶盖又放下,“男女有别,贴身侍奉,多有不便。”

“属下觉得,如今对尊上而言,男男也有别。”说完不领命就走。

旭凤看着他擅作主张的说走就走,简直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岂有此理,天帝给我罪受,你也给我罪受,依本尊看,你是转生之后脑子坏了,不是吃了火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魔尊叹了一口气,端起茶还是喝了一口,他不是不与顶撞自己的燎原君计较,而是任何人都不会与曾经为自己两刃插刀命丧黄泉的真朋友计较,即使那是个损友。

燎原君很特殊,旭凤年幼时,荼姚在一众的新晋小仙里为他挑选侍从,小旭凤在茫茫人海里是一眼就相中了他,这燎原君也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唯一与众不用的在于他是一个“物灵仙”,何为物灵仙?既然动物能修成仙,植物也能修成仙,自然有些器物在造化之下也能成仙。这燎原君恰好是一个物灵仙,他的真身乃一支玉箫,在锦觅和润玉的成婚大典上,为旭凤挡了一刀殒命后,便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玉碎片,那些碎片曾被丹朱捡了起来,后交于旭凤,一片碎片上依稀还刻着“东”字。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碎了便是碎了,不可能再恢复原状,所以燎原君也是不可能再回来。说来奇怪,旭凤在寻找锦觅时,于人界撞见了一个长得和燎原君一模一样的人,此人的魂魄是一把逍遥扇所化,和玉箫所化的燎原君本该没什么关系,可是两人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身上亦是有着同样的魂息,那把逍遥扇的扇柄上也刻着“东”字,想来玉箫和逍遥扇同属于一个叫“东”的人,或者他们皆是来自于“东”这个地方,无论是何原因,这教旭凤相信他是燎原君无误。不出所料,随旭凤回到魔界的燎原君,很快恢复了前世在天界的记忆。

燎原君能活着回来,已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奇迹,旭凤又怎会再同他计较什么。

燎原君回到自己的住处,刚想拿出他的烈火燎原剑擦上一擦,忽然他的双目蒙上一层阴翳的青色,全身出现无数条青色吊线,他变得如同一只吊线木偶,丧失了自己的行为能力,跌坐在地上。房间里忽然出现一个男人的磁性声音,问着一声“你的任务是?”燎原君机械一般的回答“照顾重黎,保护重黎。”男人似是校对了他的功能,检查了他的性(凤龙)能,确认他没有暴走,丧失执行任务的能力,燎原君身上的吊线消失不见,他眼中的青色阴翳亦是消散,清醒之后的他,看着自己坐在地上,丈二和尚不准头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果然是不能对尊上怨念太深么?每次他只要顶撞魔尊,就会发生莫名其妙的“坐在地上”事件,定是尊上报复的偷袭我!

九重天之外的上清天,西方青帝仲柏放下手上操控燎原君的青丝线,推开一扇门,重黎的姐姐重云就躺在床上,她似是死了,又似乎还有一口气的昏迷不醒,先赤帝重霄有九个女儿,他的九个女儿都风光大嫁,嫁的皆是上清天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物,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惜最后因为他们的弟弟赤帝重黎,皆成为了权力纷争的牺牲品,她们的婆家都被轩辕当成重黎背后的支持者,尽数流放无边苦境,只有青帝之妻重云因已是将死之人,得以幸免。

仲柏作为帝二代,与重云重黎年岁相近,两姐弟一同长大,感情深厚,他一直以重黎的姐夫自居,奈何重云一直不喜欢他,她暗恋着东皇这块冰疙瘩。

“重云,待他日我为青帝,我仲柏定来娶你。”他还没有得到他爹的认同成为西方青帝,重黎这小子已经代替了重霄,成为了新一任南方赤帝。小时候的重黎是仙二代中的孩子王,谁不服他他打到谁跪扶,仲柏就只会跑去叫家长,“打人了!打人了!重黎又打人了!”重黎不仅打架,还去掏马蜂窝肿了脸,去欺负大黑狗被咬了腿……但这些都还看出来他长大后,会变成一个离经叛道的帝二代,他不爱与身份尊贵血统纯正的金仙们玩,反倒是同那些魔仙、鬼仙、妖仙等乱七八糟的人物打成一片,修炼的也尽是一些邪门功法,并广纳门客,座下充斥魔神鬼将,无形之中壮大了南方势力,他狂妄的闯过了九九八十一层的天门,铺张的将他的姐姐们一个一个风光大嫁,并扬言欺负他重黎可以,欺负他姐姐不行!他如何肆意妄为,如何快意人生都可以,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东皇。

“听说你与东皇有一腿?”仲柏问着重黎

重黎鄙视他,“我与东皇是两个人,是四腿。”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东皇是什么人?是你爹和我爹都要恭敬三分的人,是你叔叔,他是上清天的精神领(凤龙)袖,受万神敬仰,不容瑕疵,他们背地里笑话他是老处龙,实际上谁也不希望有人破坏这种纯洁象征,你懂不懂什么是精神领(凤龙)袖?纯洁象征?你姐姐是不为人知的暗恋自是无妨,你这是光明正大的明恋!你是想所有人都知道?”

“精神领(凤龙)袖是不是人,是人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

“你喜欢?”

“没错,本君不仅喜欢,还与他两情相悦,滚了红帐。”

“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能乱说!”仲柏捂住他的嘴。

“我不是只对你一人说?”重黎挥开他的手。

“你不知道黄帝与他的关系?”

“东皇说他和黄帝没关系。”

“如何没关系?东皇说什么你都信?他与东皇有婚约你岂能不知?”

“我信他,婚约解除了便是不存在,黄帝和东皇没了关系,也不允许其他人和东皇有关系,他这是占个茅坑不拉屎。”说完他觉得自己用词不当,“不对,他是占着香馍馍不松嘴,自己吃不着,还不允许别人吃。”

……

往日依稀还在眼前,那时的重黎还是无惧一切,一往无前的年轻帝王,如今他死了,死于东皇之手,东皇虚与委蛇与他两相好,只是想摸清他的罩门,再以冰刃杀之罢了,他死于梨花树下,此情此景被其姐重云在窥天镜中亲眼所见。

重黎,你如何能轻易相信东皇,他与黄帝师出同门又有婚约,几百万年的感情,岂是你一朝一日就可比拟?南方势力如日中天,而你挡住了黄帝与东皇脚下铺设了万年的道路。

所有人都以为是东皇杀了重黎,所有人都不相信东皇这种人也会动情的爱上一个人,他无法辩解亦不屑去辩解,他与重黎的爱,可笑的是上清天之上竟无一人相信。他出现在仲柏面前,“我未曾杀害重黎,是黄帝变成我的模样杀害于他,唯一看见真相的梨落,可能也已惨遭毒手,我不求其他人相信,但你是重黎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连你也不信他从未爱错人。”

仲柏看着眼前的东皇,“我信他,但不信你。”

“无论你信不信我,重黎已于九重天转生,我担心黄帝还会加害于他,你既擅长以绝品灵宝制作灵偶,这是我伴身的玉箫和逍遥扇,算得上绝品宝物,可以用来制作成灵,保护与他。”说完他将自己的玉箫和扇子放在了桌上,转身离开。

“外面许多重黎的部下正在追杀你,你去何处?”

“我去找轩辕。”

他视死如归,将黄帝打成了一个残废,自己亦是受了伤,以此证明他和黄帝真的没关系,而他是真的爱重黎,而后东皇在上清天消失了踪影,一时间没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PS:前世交代完了,不清楚的后续会交代。

【感谢】感谢打赏的小可爱,谢谢喜欢此文 @落落  @又见花开  @清籽兒-永远爱你们  @青雨  @兰因璧月  @流光飞舞  @▽玻璃△ @南柯一梦Amy  @顾小越  @灸禾  @o.mo  @江海寄余生  @sakura王  @NANA  @白菜菜 @凌媚  @xiao panda  @*^o^*  @筱筱鱻  @清狂Aling  @白舟  @折戟  @philanderer @咖喱宅 @孽  @啊鸭鸭鸭鸭 @小仙女  @山中人兮芳杜若  @飞雪玉花 @遥复清歌  @弦泠长歌

评论(74)

热度(872)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凉小透cool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