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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润】 天命 第一章

【旭润】  天命  第一章

 

作者练笔之作,所写内容,涉及梅开二度,天帝下凡,容齐转生……纯属胡诌,瞎编乱造,雷的惊人,请不适者点叉绕道,祝你每天开心,有钱又有闲,谢谢合作,万分感谢。

 

距天魔大战,已过万年,万年匆匆而过,魔尊还是当年的魔尊,天帝还是当年的天帝,只是那位叫着“凤凰”和“小鱼仙倌”的花界烂漫少女,香消玉殒于这忘川之畔,应了那句韶华易逝,红颜薄命,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这悠悠浮生万载,蹉跎过,也充实过,林林总总的归结于一句,最是光阴留不住,一年又一年,六界依旧在,一城风雪一城春。

今日魔界又小雪,而天界正逢春日融融池上暖,是胜春的好时节。

听闻月下仙人姻缘宫中的桃花树,一簇红来一簇白,灼灼其华,笑迎春风。其主丹朱,静坐于树下,随着枝头红绳衔系的铃铛“叮铃”的作响了几声,应声化为一抔落红,于一阵轻风中,飞过院中的秋千去,逐渐消散。

那只摇晃着的秋千又破又旧,曾经他的两个年幼侄子,就坐在这只秋千上嬉闹玩耍,笑声恍若还在这院中,年龄稍长一些是哥哥润玉,小一点的是弟弟旭凤。

丹朱坐化前,将一册请罪表呈上天帝的璇玑宫,上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朽作为掌管姻缘的神仙,曾滥用职权,毁过一段天缘,所谓天缘,为佳偶天成,天命所归,有言道毁人姻缘者,下阿鼻地狱,如今老朽将坐化魂散,这个下场总比逆天缘,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强上一些。罪臣生平所犯最大的错,便是当年听从先帝太微的命令,亲手用断情刀,断了天帝陛下你的天缘红线……”

天帝润玉早已太上忘情,最不屑一顾的是“情”之一字,凡情之所困,皆为虚妄。他面容不惊,神情冷静,挑着眉梢,将这本请罪表合上,撂在一边,换了一本关于魔界频繁越界,在忘川之畔滋事的奏折。此时上元仙子邝露进殿,“陛下,方才姻缘宫来报,月下仙人丹朱,已于桃花树下坐化归天。”说着,将丹朱掌管的姻缘录、销魂笔、三生石、结缘红线、断情刀等法宝悉数呈上。

天帝不置一词,只是手中的朱笔停顿了一下,“既如此,令天神司于妖界青丘,挑选资质上乘,可以胜任的狐妖,升神格为狐仙,坐镇姻缘宫,任下一任月下仙。”邝露低眉垂首,领命退下之时,天帝又道“传本座口谕,这几日,四天门加派兵力驻守,势必要将天宫守的固若金汤,确保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天帝推测魔尊旭凤会来,毕竟他是丹朱宠爱有加的好侄子,好凤娃,丹朱殒命,难道他不应该来天界,为他的好叔父好好的祭奠一番?

魔尊上一次闯天界,还是在七千年前,用“闯”这个词并不合适,因为那日他是视四天门的守门天将如无物,如履平地一般,轻松自在光明正大的迈进这天门。

七千年前,魔尊所为何事?只因他的宠物白泽跑到这天上,赖在魇兽的窝里不肯走。白泽乃祥瑞的象征,是令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其通体雪白,狮身双角,姿态潇洒,性格活泼,模样可爱,因是上古神兽,数量十分稀少,魔尊的这只还是他偶然奇遇,在一凶险万分的秘境之中寻得。可能是这只白泽的眼神不太好,也有可能是它一直找不到同类,又到了交(龙凤)配的年纪,竟将头长双角,也浑身雪白的魇兽当做同类,见其生得梦幻漂亮,上前闻了闻嗅了嗅,便屁颠屁颠的跟着魇兽跑到天界,赖在璇玑宫不肯走,还祸害了那魇兽,生了一窝子小兽。

“天帝的魇兽竟是母的么?”

“真是奇怪,那头鹿不是长着双角?长角的鹿不都是雄的?母鹿并不长角。”

“母的不长角?那天帝这只天龙,不也没长角,但他性别男,喜好女。”

“龙和鹿能是一样么?看来这雌雄,不能简单的用‘角’来判定。”

“我听说天帝这条天龙有角,但是被他亲娘割了去。”

“这么狠,是亲生的么?不会是你道听胡说?”

“千真万确,天家之事我哪敢信口开河。”

“……”

你一言我一语,这件小事,一时也能激起千层浪,成了天魔两界的饭饱茶足后的一个笑话和谈资,当然是背地里小声的窃窃私语,断不敢当面触碰了天家威严,三千雷劫和毗娑牢狱不是闹着玩的。

白泽与魇兽生了一窝小兽,一共六只,其中三只白泽,两只魇兽,剩下一只是个混兽。魔尊要求将其中的三只小白泽奉还魔界,天帝直言这是无礼要求,谁生的便是谁的,且态度坚定绝不妥协,意思是魔尊只能将那只祸害魇兽,且一直赖在璇玑宫混吃混喝的白泽带走,魔尊对自己的宠物看管不佳,纵容其犯下错事,他作为魇兽的主人,尚未追究这责任,魔尊到底有何颜面,胆敢同他提要求。

魔尊一时被怼的无言以对。

“天界欺人太甚!”

“魔界无理取闹!”

“……”

对于这一窝小兽的所有权,天帝和魔尊尚未有定论,两界的子民先这般起哄。本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奈何差点从口角上升到两界大动干戈,最后是魔尊亲自上了天界讨个说法,那时月下仙人丹朱愿意做这和事佬,规劝着天帝,“润玉,你就不能让让他?他终归是你弟……”

天帝笑了一声,“本座何德何能,有他这样威震八荒的魔头弟弟,再言本座为何要事事让着他,我自幼遭受荼姚迫害,便处处忍让于他,这种事情我做的已经够多,也早已经受够。”

魔尊正巧赶来,将这番言论听了个完全,心中嘲笑这虚伪的兄弟情谊,少年时的火神旭凤,对夜神哥哥的那份恭敬和喜爱之情是真,且自恋的以为夜神爱护他这个弟弟也是真,润玉处处让着他,是宠爱幼弟的行为,是兄友弟恭的和乐,旭凤自然心安理得的接受润玉的“爱护”,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人人宠爱,多润玉一个不算多,所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曾开心于他们和寻常平民百姓家的兄弟一样亲昵,毫无芥蒂,两小无猜,并无不同。果然母神荼姚说的没错,天家何时有过兄弟情深,自己天真无知,愚不可及。可笑他竟对母神荼姚信誓旦旦的说出“旭凤愿意追随兄长,臣服于兄长,对天帝之位毫不感兴趣’的荒谬言论。

后来,这兄友弟恭的把戏,在锦觅一事上,终于演不下去,二人撕破了脸皮,争得头破血流,直至锦觅在忘川之畔的天魔大战中,惨死于二人之手,他们的关系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如今更是天魔两界相隔,井水不犯河水,二人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

魔尊听着天帝与丹朱的言论,快步走来,一声调笑,“本尊想要的东西,何时需要他人的施舍与礼让?天帝最好牢记,如今的天界得以繁荣昌盛,正是我这个魔头,当年带领天兵天将四处征战拼杀,打下的江山,是我这个魔头,用身上的一道道伤疤换来你今日的殊荣,你居心叵测的篡了这帝位,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本尊既能使这天界享受这昌盛,也能使这天界的一切繁华如忘川之水,一夜付诸东流。”

天帝似是听见一个笑话,“你大可以试试,口气如此狂妄,战神如今还真是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

魔尊有着他的骄傲,“不敢当,本尊有今日之成就,全拜天帝所赐。”

魔尊狂妄么,确实狂妄,他当着天帝的面,竟将那一窝子的小兽连同魇兽,这一大家子通通带回了魔界,用举动证明只有我旭凤不想要,没有我旭凤得不到,包括你天帝所拥有的任何人和物,我就是要抢你的东西又如何,我抢你的魇兽,我还抢过与你有婚约的女人。

你奈我何?

你奈我何啊?

若说从前性格烂漫的火神殿下还有一丝愧疚之心,顾念一些旧情,那如今的魔尊,已然是被魔界同化,有着魔尊该有的处世之道,成为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狠人,而天帝只能愤恨在心中,握紧了长袖之下的拳头,憋红了一双眼睛,顾全大局的思忖着如今的天界休养生息蒸蒸日上,不适宜再与魔界开战,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亦是嘲笑了自己做了这天帝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一味地靠隐忍而活,并不能随心所欲,自在逍遥。

天帝是这世间最大的囚徒。

自“白泽魇兽”事件之后的七千年,魔尊再未出现在天界,他甚至没有再出现在六界世人的眼中。有人说他不相信水神锦觅就这么死了,一直奔波在六界寻找她的转生,也有人说他遭金丹寒毒反噬,已经死了,更有人离奇的说他闭关修炼了魔祖波旬的《娆难经》,以求脱胎换骨,除去融入骨血的金丹寒毒。

魔祖波旬乃天地初开时的第一任魔尊,为六欲天之主,所谓六欲,是指“生、死、耳、目、口、鼻也。”泛指俗人对美色天生的六种欲(龙凤)望,指人与生俱来的生理需求。波旬有三个色相之身,一为爱(龙凤)欲身,外表魅惑而妖娆,二为乐欲身,性格天真而烂漫,三为贪欲身,行事威严而霸道,波旬曾用这三个色相在佛祖成道之时,进行娆乱、留难,阻碍佛祖修成正果。传说波旬留下了一本魔修功法《娆难经》,修成术法之人也会拥有三个色相之身,但这本《娆难经》从未有人寻得,更别提有人修炼成功。

魔尊旭凤已经销声匿迹了七千年,他的叔父月下仙人丹朱,于姻缘宫坐化归天,他是否会出现,前来祭奠?

天界加强了驻守的兵力,但魔尊并未出现,润玉想着他应该遭到金丹反噬早已经死了,战神又如何,他已经死过一次,自然也会死第二次,兴许是魔界一直秘不发丧,毕竟他于魔界而言至关重要,他是一把利刃,一把震慑天界不可轻易进犯魔界的利刃。

丹朱坐化的消息已经传至魔界,今日魔界下着小雪,雪花散漫阴风里,天涯不可收。

天魔殿外面几只小白泽和小魇兽在雪地里又蹿又跳玩得欢,燎原君穿过院落,看了这几只小兽一眼,心中想着这是生的第几窝了?推门走进殿中时,还差点被一只小混兽绊到脚。燎原君曾在润玉与锦觅的成婚之日,为旭凤挡刀而死,天魔之战后,旭凤于六界之中寻找锦觅的转世无果,倒是碰见了燎原君的转世。

燎原君推门而入,只见那人因为真身是只火凤凰,在这下雪天并不怕冷,仅穿着一层黑色薄衫,手中摇晃着一杯酒,倾洒在地上,“一杯敬叔父,”而后又斟了两杯,“二杯敬叔父,三杯亦敬叔父。”他不敬天也不敬地,亦不说敬酒的祭词,话语不多,起身点燃三炷香,听着身后的燎原君上前来报,“尊上,听说天帝将月下仙人的牌位已请至先贤殿。”

三炷香放入镂金的香炉,“只怕将牌位放到先贤殿是假,想要引本尊前去祭奠,欲活捉我或杀了我才是真。”太微和荼姚死时,他就犯过这个错误,差点被天帝射杀,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被绊倒两次。

他看着袅袅上升的烟雾,“一定是本尊消失的太久,久到天帝又开始安耐不住,居心叵测的急于出来作妖。”

燎原君听着这声作妖,一身冷汗,心中想着这天上天下也就只有你一个人胆敢这么说天帝,比起太微,润玉这位天帝,可谓是仁厚宽和,内政修明,知人善任,雄才伟略,除了魔界以外,四界归心。

话未说完,殿外一名魔兵匆匆来报,说是十万火急,天界已在忘川之畔集兵。

燎原君看着旭凤转过身来,殿里没有点灯,在黑暗的光影中,他看不清楚魔尊的脸,自魔尊修炼《娆难经》大成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魔尊的真面目,但这不妨碍他听见魔尊笑的不屑一顾,“你看,本尊方才说什么来着?原来他不止是要作妖,还想着作死。”

当凤凰真身现身于忘川之畔,璇玑宫中的天帝放下正在批阅的奏折,自言一句“竟是还活着。”便下令撤离在忘川集结的天兵,面上依旧平和,手上却捏碎了一只碧玉茶杯,心想着旭凤这只凤凰一日不死,这六界一统的大业便一日不能完成,旭凤是自己最大的障碍。

天帝大量集兵忘川,只为试探一下魔尊的生死,不想这只凤凰生平最厌恶被人威胁试探,更是不按套路出牌,不顾后果的竟真的领兵与天界打了一仗。

那一战,天帝未曾退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是一万年朝夕,天帝修炼大道天宗,《坐忘诀》和《莲华心经》已修至顶层,断情绝欲的《太上十三篇》已修至第十一篇,又有先天的东方苍龙七宿灵界加持龙魂之力,他的灵力修为已超过先帝太微,甚至达到当年战神旭凤鼎盛时期的归一境界。时过境迁,今非昔比,他已不是一万年前那个抱腿哭泣的小鱼仙倌,也不是七千年前被抢了魇兽只能隐忍的天帝,如今这一仗他不怕打,也不惧怕打,更是十拿九稳的有着必胜的信念,却不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修为突飞猛进,魔尊旭凤这种旷世奇才,又岂会止步不前,他甚至没有见到旭凤其人,只听一曲箜篌妙音,苍穹之中便招来美艳绝伦的九天魔女幻象,迷惑了大部分天兵天将的神魂心智,破了牢不可破的天门阵法,魔兵得以冲击。

天帝面对这些九天魔女岿然不动,他站在万人中央,于黄沙满天中,遗世而独立,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面对妖娆的天魔女众,冷若冰霜的毫无欲(龙凤)念,稳重如山深似河。九天之上的苍龙七宿之一亢金龙,冲破天际,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一声震撼龙啸,惊动四海八荒九州,撞破了天魔女幻象,恢复众神心智。天帝博学强记,识得魔尊的功法,轻皱了眉头,“你竟是修炼了波旬的娆难法门。”

“天帝,不遑多让,你不也修炼了断情绝欲的天宗太上法门。”

魔尊的修为战力依然是六界第一,天帝不是他的对手,但任由他一人可抵十万魔兵,也架不住数百万乃至数千万万的天兵天将。这些年天帝一直知人善任,任人唯贤,广纳贤才,天界不乏中流砥柱和架海金梁,反观魔尊为了消除金丹寒毒的反噬,一心寻求活命,忙于闭关修炼,而疏于对魔界的管理,致使魔界一直止步不前。

这一仗两界是元气俱伤,谁也没落到什么好处。但这一仗意味着魔界开始展开与天界的争霸角逐,而不是像从前的一万年,只拘泥于魔界一方,不与外界相通,几乎是闭界而治。本来归顺天界的其他四界,妖界、冥界、人界、花界,看着局势有变,也变得墙头草一般,今日为天界站台,明日为魔界插刀,后日指不定又选择中立,左右摇摆不定。以天魔两界对峙为轴承,六界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极其微妙,基调是每当天魔两界快要打起来时,其他四界唯恐祸及池鱼的皆是多番劝告和威逼,“同室操戈的兄弟之争为哪般?煮豆燃豆萁又为了哪般?虽说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但锦觅仙子都死了一万年了,红颜美人成枯骨,还有什么好争的,别打了,你们别打了!还让不让人太平,让不让人活……”于是在各方势力的维稳求和之下,六界开始迎来新一轮偃旗息鼓的止战,一段互通往来的互惠和平,一段欣欣向荣的蓬勃发展,史称天魔之治。

天魔之治的第六百年四月二十二,是六界例行的“凌云”集会,这一集会每百年举办一次,六界轮流举办,由六界主君参加,天帝每一届凌云集会皆会参加,而魔尊从不凑这个热闹,只是今年轮到了魔界举办,魔尊为东道主,推拒不得,天帝反倒是不参加,这二人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水火不容关系,其他四界主君已见怪不怪。

妖王狐六收到魔界的凌云请帖时,有些忐忑不安,作为一个上任刚满两百年的幼妖王小狐狸,他还从未去过魔界,且上一次凌云集会在天界举行,他就出了糗。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名义上的六界君父——天帝。天帝明眸善昧眉秀长,举止清雅又自得,看上去十分随和,并没有传言中的严肃和威严。在集会上,天帝过问了狐六许多关于妖界治理的问题,他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成了一个结巴子,什么也答不上来,急得满头大汗,末了紧张的将桌上的一瓶星辉凝露一口闷了,两腿一软跪下去,“回天帝,我,我,我刚上任不久,还没熟悉……”天帝瞧他紧张成这幅样子,只是笑了笑,宽宏大量的并未追问,扶他快快起来。

天帝真是温柔又好看,狐六盯着天帝瞧,被扶起时,心中暗暗的想。

“天帝温柔?那是你没见到他在天殿之上,面对群臣时的帝王姿态,或者说你没见过他谈及魔尊时的冰冷态度。”说这话的是狐六的姐姐狐四,她是接替丹朱掌管姻缘宫,新一届的月下仙人。狐四为人臣子,自然没少见到天帝一怒,十方俱灭的样子。只听她话锋忽然一转,“嘿嘿,不过,小弟,你说天帝好看,这一点毋庸置疑。常言道风水轮流转,六界代有美男出,各领风骚数千年,一万多年以前的六界,还以凤眼朱唇,面若桃李为美,第一美男的称号也是魔尊旭凤的头衔,而如今世人好细腰,天上地下,皆是追捧魏晋风流的气质和神韵,所以这六界第一美男的头衔,现如今落在了天帝的头上。”

“凤眼朱唇,面若桃李?姊姊见过魔尊?”

狐四摇了摇头,“只是听前辈们说起,而我才活了四千多岁,魔尊这七千多年间,从未在人前露面,我自然是没见过。”狐四拍了拍他,“小弟,下次你去魔界参加凌云会,应该会得以窥见魔尊真容,都说魔尊阔气,记得到时候珍馐佳肴、灵丹妙药,给姊姊捎一些,别再像这次凌云会,天帝给的星辉凝露你一口闷了,简直暴殄天物。”

狐六点了点头,离开天宫的临行之时,谈及家中祖母对她很是想念,希望她抽空回妖界青丘多陪伴她老人家。狐四叹了口气,她也想念家中祖母,本来以为这月下仙人是个美差,所以欢天喜地的接了这差事,不曾想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天天劳心劳力的累到半死不说,连回家的空闲都没有,天魔两界的一些人臣,更是强人所难的要求她这个小仙,给天帝和魔尊寻找姻缘。说句不好听的,天帝和魔尊都是她祖爷爷辈分的人了,纵然神仙不会老,面容姣好是少年,但辈分不会骗人,这就是俩个爷爷辈的人还没成婚,两个主君到如今还没有子嗣,其实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若想寻觅良缘,花前月下,早已后宫充盈,千娇百媚在怀,哪里还用的着她这个新上任的月下小仙来干预姻缘。关键问题的症结在于,他们二人的姻缘,作为掌管六界姻缘的狐四,竟是无法干预,无论是用红线绑谁家的仙子魔女皆是绑不住,用销魂笔在姻缘录上,写谁的名字与之相配都会消失,三生石上探不出前世今生……她是煞费苦心多日,也不明就里,只能感叹这真是怪事一桩。

想来不是自己的问题,之前的丹朱仙上,法力比她高深数倍,不也是没有完成这项重中之重的任务?

天魔之治的第六百年四月二十二,听闻魔界天气晴好,妖王狐六揣着凌云集会的请帖,惴惴不安的前往魔界。

 

PS:六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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